消息了,他有个残疾的母亲,他父亲从小就没了音讯。他们母子一直以来都是在农村间到处迁居,直到前几年才在城镇里定居的。”红里慌忙地用膝盖蹭到戚飞鹏脚边,双手抱住他的小腿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似乎戚飞鹏口中的“奖励”是多了恐怖的事情。
“就这些?”戚飞鹏晃着酒杯不屑地反问道。
红里忙继续道:“其他的我马上就要问出来了,今天您只要多给我点时间,一定会让他全盘托出的!少爷,红里是衷心的啊!”
“哼!”戚飞鹏突然一脚踢开她,“这么说是怨我今天打扰了你的计划?呵呵呵,看来你真的是需要点奖励才能好好干活呀。”
“不要呀少爷,不要,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将功补过的。”可是任她怎么求饶,戚飞鹏都不打算再说什么,身边两个魁梧的侍卫走上前去将红里死死按住,只掰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红里的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大把的头发都糊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