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车马行至一半时,才发觉漼时宁于他的态度相较之数年前疏远了不少,难道是她发觉了什么?
但此时他已无心理会,脑海中只剩下于城门口与皇叔辞行时,他与自己说的话:“下次来西州,记得唤时宜一声皇婶。”
又是在他心头上重重一击。
五日后,中州宫中
刘徽看着从西州送回的密信,心情激动不已,皇叔终究是开窍了!
看来这刘子行还是有些许用处的,只是将他留在宫中膈应得慌,再有便是他与漼家的婚约,是个令他头疼之事。
就暂且留他一阵,收拾好心绪,忙唤来伺候的大太监准备好笔墨,他要为皇叔与小皇婶赐婚。
那着急的模样,好似再晚一些他皇叔便要孤独终老了一般……
刘徽写着,写着,倏地想起此前皇叔于太极殿前应他的话,有了子嗣便要带回中州宫中抚养。顿时眉头紧蹙,他怎的忘了这茬,这骨肉分离之苦定是极不好受的。
现如今他于宫中地位,尚未安定。怕皇叔有了子嗣真真入了这宫中,自己无力保全,便再加了一道密信。
密信是告知周生辰如若有了子嗣,万不可泄露,待他羽翼丰满时,再为他消了这承诺,那时便无人敢有异议。
又过五日,西州南辰王府迎来了令府中上下震惊的消息:陛下为周生辰与时宜赐婚了!
收到赐婚圣旨与陛下贺礼当天,南辰王府前庭中堂门口站了一排人,全部面露震惊,状若痴呆。
只有周生辰与时宜两人于一旁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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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嗯?不喝杯喜酒,叫声皇婶再走么?
皇家民政局:颁证中~
工具行:心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