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武艺单方面碾压的局面,还有台下龇牙咧嘴的一群围观者。
“师、师父,轻些……”时宜眼见三哥被师父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有些心疼道。
“……”台上的周生辰眼眸一眯,假装未听见。
凤俏于一旁摇了摇手说:“无妨,无妨,师父自有分寸。”分寸有是有,就是拿捏得时大时小罢了。
最终漼风是被谢云架着才站起身的,而周生辰瞄了小徒弟一眼,见她看着漼风一脸心疼,便一言不发的走了。
“哎,师父今日有些奇怪呀。”周天行摸了摸下巴看着离去的周生辰,与一旁的凤俏说到。
今日的师父好似少了几分沉稳,多了几分少年气。
“是么?除了揍人狠了些,没别的不对呀。”凤俏一脸茫然。
“师父怎么了?”时宜见两人一个蹙眉思索,一个满脸茫然,好奇问到。
“无事,无事。”想来师父再沉稳也才二十三岁,偶有冲动之时,亦实属正常,就是这漼风有点惨。
自那日后,时宜发觉师父不知为何,似有意无意的躲着她,不是忙于军务,便是忙于操练。
时宜觉得兴许是她多想了,也不好打扰,便一直忍着,直至听闻师父从漠上救回一女子,还将其安置于主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