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打的便是它的主意。
“师姐,不过是一面木墙而已……”
“下来!”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时宜打断。
漼时宁抿了抿唇,眼眸一沉,探出一只脚正要下去,突然身形一歪朝时宜身上倒去。
在成喜和常乐的惊呼声中,漼时宁和时宜摔做了一团,漼时宁额头不偏不倚的磕在了案桌的桌角上,顿时晕了过去。
而时宜因身上突然倒了一人,也失了平衡一起摔倒在地上,右手手肘重重磕在地上,一阵剧烈的疼痛闪过而后整只手都麻掉了。
“姑娘!”常乐惊呼了一声,连忙蹲下身推开时宜,抱起漼时宁。
此时周生辰与凤俏刚好经过藏书楼,便听闻楼里传来几声惊叫,心头一跳,快步进到楼中。
“发生了何事?”周生辰与凤俏方才上到二层,便看到常乐抱着漼时宁坐在地上,成喜正扶着时宜站在一旁。
“殿下!姑娘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磕到头,晕过去了!”
周生辰急忙蹲下身查看了一下漼时宁的伤势,发觉只是磕破了些皮,并未出血,便站起身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常乐想起早前姑娘吩咐过的话,哽咽着说到:“我家姑娘不过是觉得,这木墙空白处,空着也是空着,便填了些诗词上去。也不知这木墙是何重要之物,时姑娘上来便是一顿呵斥,然后……然后吓得我家姑娘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你胡说,漼姑娘下来之时,我家姑娘并未说话,又怎会吓着她!”成喜反驳到,这人怎么胡说八道,陷害她家姑娘!
时宜一言不发的站于一旁,抬眸看了眼脸色微凝的周生辰。
“凤俏,带时宁去寻医师。”周生辰朝身旁的凤俏低声说到。
“是,师父。”凤俏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时宜,随后俯身抱起漼时宁迅速离开。
常乐原本想要随着凤俏一同离开的,却被周生辰出声拦住,“你留下。”
满是威严的声音哪里是这小丫鬟能承受得住的,便战战兢兢的停住脚步,退到一旁。
“你说时宁是因十一才摔倒的,可是真话?”周生辰走到常乐面前,那凌厉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庞,犹如刀锋一般直射入她的眼眸中。
常乐顿时心中一窒,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回、回殿下,是……是的。”
“好,记住你的话,下去吧。”周生辰此话一出,常乐并未察觉到有何不妥,连忙转身离开,丝毫不敢停留。
待常乐离开后,周生辰看向站于一旁,一言不发的时宜,开口问到:“常乐所说可是真?”
时宜沉默片刻后,抬起头直视着他深邃威严的黑眸,缓声说到:“如若我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