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与她说:“方才在院外碰着成喜了,她与我说了。”
“成喜……我……我……”闻言,时宜更是羞得耳根发热。
“你自小便于王府长大,怎么,这点儿事情为师还不能知晓了么?”周生辰轻笑着提醒她,她可是他养大的。
周生辰话音方落下,时宜原本咬着牙仅剩的那一点点耐力,霎时间土崩瓦解,带着虚弱的哭腔颤声道:“师父……十一疼……”
颤颤巍巍的探出小手碰了碰他放于榻沿上的大手,片刻后冰凉的肌肤上传来温热的暖意。
周生辰因她之前的哑疾,虽学过不少医术,却对这方面不甚了解,除了心疼也无他法。
紧了紧手心中的绵软,温声安慰到:“乖,一会儿军医便来了。”
军医与宏晓誉一同到了时宜闺房,进门便瞧见坐于小师妹床榻旁的师父,还有床榻上哭唧唧的小师妹。
晓誉不由感叹,自从小师妹来了王府,师父真是操碎了一颗老父亲的心啊。
“咳……师父,要不您先出去?”他一个大老爷们杵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再说了人家小姑娘家家的事儿,他也不懂。
“军医先为十一看看身体是否有恙。”周生辰此时更担心时宜的身体状况。
晓誉无奈,只能待军医诊治后,再与时宜细问。
军医为时宜细细把脉后告知周生辰:“殿下,姑娘应是幼时落下了病根,故而这体寒较之寻常姑娘要重上几分。每每月事来时便会腹痛难忍,需好生调理。”
军医早前也有为时宜诊治过,这小姑娘如若不是练了他教予的强身之法,怕是这体寒之症更甚此时。
“军师可有调理之法?”周生辰闻言眉头紧锁。
“臣于城中有一挚友,专治妇人之隐疾,应有良方,臣即刻便去寻她。”军医为时宜施针缓解了疼痛,再吩咐成喜为时宜后腰处敷之以温热,切不可让姑娘受寒,待他寻了方子再为姑娘调理。
周生辰见时宜脸色有所缓和,方才安心离去,剩余事情便交于成喜和晓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