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桌板上放着两副碗筷,刚袁思可准备的时候,秦卿就猜测谢晏深可能会来。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面纱上扫了眼,“多此一举。”
“什么东西?”
“也没人来看你,你戴面纱干嘛?”
秦卿这就不爽了,“你怎么知道没人来看我?我跟法务部的几个小伙伴,相处的很好,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来看我?”
“是几个人都相处的好,还是只跟陆熹年相处的好?”他拿了小碗和调羹,盛了一碗汤,递到她嘴边,“放心,陆熹年不会来,把面纱摘了。”
“为什么不会来?”她没动,脱口询问。
谢晏深似笑非笑,语气阴测测的,反问:“你觉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