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清楚了余正的武道水平,实在是稀松平常。
“小正,我说实话,当初为官时,我见过的都是些惊才绝艳的武道天才。
和那些少年成名的将领比起来,你这武道天赋实在是普通,不过胜在基础踏实,这倒是少不了张武照的功劳。”
顿了顿,见余正没什么大反应,舒杜万才继续说道:
“可见,这张武照当时是真的在你身上下了功夫的。只可惜,路子没找对,没发现你这剑道的天赋。
不过,这也不能赖他,谁能想到,以武立国的郑家,居然出了一个你这样的奇葩。”
奇葩,指奇特而美丽的花朵,本是褒义。
余正听到这,也是有些失落,但又有些莫名的欣喜,说道:
“是啊,可惜了!张叔没见到我名列剑榜的时候,没见到我问剑景皇的时候。
不过,这拳法我倒也没太差吧,好歹是个五境,怎么也算的上江湖上的一把好手了!”
轻轻的叩着桌子,舒杜万点点头,带着几分莫名的说道:
“是啊,这江湖水浅王八多,遇到你这个五境真龙确实是不好办。”
不知道为什么,余正总觉得和这个其实并不熟悉的舒杜万聊起来,更轻松更温馨。
和余剑那个万年不变的冰山比起来,眼前稍稍生疏的“太傅”却更像那外公,更有那亲情牵挂的感觉。
师徒两人正聊着,边上站立良久的王联书和屈百全总算是醒了过来。
刚醒来,王联书和屈百全都是一副受益匪浅的模样,看起来,他们都在这茅屋幻境中得到了不小的好处。
“余正,你可是不知道,刚在那地方,我与数百位武道宗师厮杀,见识了无数拳法。
更离谱的是,那地方还有数不清的拳谱,我死记硬背下不少,等回去了再慢慢消化。
此番,我进境有望了,实在是赚大了啊!”
边上的王联书见到屈百全如此兴奋的分享,也不由得说道:
“的确如此,想来余兄也收获不小。我刚在那神秘地方,看到了无数孤本,都是些外界早已失传的书籍。
实在是时间有限,我便只好囫囵吞枣记下了不少,此番我倒是明悟了不少新道理。
尤其是这茅屋的手段,实在是太过神异,我只觉这儒修一途,大有可为。”
读书多的人就是不一样,粗鄙的武夫只知道说些“死记硬背”,瞧人家都用些“囫囵吞枣”的高级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