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久未有的惬意与笑。
傍晚的风,总会吹散少年们的愁绪与郁结。
夕阳总会以绚丽的光,照亮心里的幽暗。
果然啊,少年的肩头,就应当草长莺飞,白柳依依。
少年的心里,就当壮志凌云,装满了豪言壮语。
最好最好,再有一点甜言蜜语。
……
第二天,影一在山坡上,找到了一夜未归的两人。
杏月依偎在余正的怀里,余正闭着眼,嘴角挂着笑。
“殿下,你们这是?”
“睡觉,看不到吗?”
装睡被撞破的余正,不满地开口道。
这小子平时看着挺机灵的,这种事,倒是蠢起来了。
情趣,男女间的情趣懂不懂?真是个呆子!
……
马车里不紧不慢地走着,余正也不慌。
刚下山时,余正脑子里总绷着一条弦。
他要突破九境,去问一问景皇,为何?
去问一问当年的那些人,为何?
如果问不清的话,就让自己的剑去问吧!
所以,他的剑,剑气越来越重。
三年里,也越来越冷。
直到,下山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杏月。
他知道了,天底下除了外公,还有爱着自己的人在。
重要的是,自己爱着的人也在。
于是,他的剑,慢慢的不那么冷了。
起码,杏月贴身背着时,是温暖的,是喜悦的。
……
一路上,余正几人遇上了几伙出门没看黄历的劫匪。
在尚未喊出“此山是我开”之前,便被影一随手两拳全打趴下了。
无惊无险的,几人到达了碧霄剑宗。
刚见到碧霄剑宗的山门,余正便感觉一路上束手束脚的践齐星几人放开了不少。
或许是践齐星剑榜六十名的父亲给了他自信吧。
父是子的胆,子是父的威。
于是乎,看着践齐星逐渐放开来,恶趣味上头的余正,开口说道:
“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余正。”
接着,余正就饶有兴趣的看着践齐星,仔细看着他的神色变化。
从平淡到紧张最后到狂热,眼里都露出狂热的光芒。
这下,紧张的轮到了余正了。
……
“余正兄,实在没想到,竟然是你救了我。
这实在是太奇妙了。你知道吗,我……”
然后,践齐星便从盘古开天辟地讲起,一直说到自己如何膜拜以七境之姿登上剑榜五十的余正。
这期间,践齐星喝了六杯水,余正用袖子擦了十次脸。
杏月把流水剑抽出来二十次,本想威逼这小子停下喋喋不休的嘴。
不过,这倒是让践齐星更狂热了。
这可是名剑榜上不断跃升的宝剑啊!
于是,他又多了一些话题。
“余正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想和你切磋一下剑法。”
“来吧,快点来。”
余正很是爽快的同意了,迫不及待的抽出停雪。
一招蜻蜓点水,余正的长剑直冲践齐星面门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践齐星总觉得这一剑直指自己的嘴。
两人打斗,余正自然是压制了境界,以五境而战。
余正只是简单的刺挑两式,便攻守自如,逼得践齐星被迫使出了他的碧霄剑法。
祖传的接天连碧剑法,才算是摆脱了颓势。
可余正忽的招式一变,进攻密如潮水,无穷无尽,似乎是从各个方向袭来。
践齐星见此,心中不由得大惊,这正是他们碧霄剑宗的不传绝学,碧霄剑法。
怎的这余正也会?
他不知道,这些年余正阅读大量剑谱,天底下的大多数剑法,他都可以模仿的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