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总兵闻言不禁一声冷哼,心中暗骂,这老不死的损货!
他得知唐世勋跟陡军的颜家有这等关系,心里边顿时就有了些疙瘩,于是他脸色阴沉地转入正题道:“唐参赞,将你的未尽之言都说出来吧!”
吕大人则一脸和善地笑道:“呵呵!若一啊!那戴参赞和贾参赞的疑惑,亦是吾等之惑,还需你来解答才是。”
陈副总兵端着茶水默默啜饮着,依旧不发一言。
唐世勋自是察觉到,因他道出了与阿梓的关系,杨总兵和吕大人对他的态度和语气顿时截然不同。
正所谓亲疏有别,吕大人与陡军指挥使季大人乃是亲家,这关系军中谁人不知?
何况陡军扼守灵渠近二百余载,这七十里渠道又沟通着湖广与两广之水运,那是实打实的地头蛇。
就如此时由广西各府州运往全州和东安县的物资,哪样不要经过那七十里灵渠?
而陡军又对杨总兵阳奉阴违,杨总兵心里岂能痛快?
唐世勋这段时日与阿梓常有交流,自然清楚这背后的弯弯绕绕。
这亦是他的无奈,哪怕他人微言轻,但进入这个体系当中,总要面对站队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