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上留下一片片可疑的狼藉。
吃角子的老虎机前的鏖战最为克制,与机器的博弈互动整晚没有停止过,角落处的轮椅上,面容苍白,头发凌乱的俄罗斯老妇,将花花绿绿的小面额纸币、硬币轮番投进机器,通红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机器上的花色变化,盼着奇迹的出现,奈何每次不足五美金的火力,远远无法达成她为人生翻盘的野心……
凌晨五点,林先生站在新落成的豪华赌场内,感觉时间、金钱被绑缚在这架罪恶的机器上之后,都失去了意义,有意义的只有那些颤抖的手,贪恋的眼,和永无止境的欲望。
拉斯维加斯从来都不乏尽兴豪赌的异乡客,虔诚的基督教徒甚至不愿将他们悲悯眼神投向这座罪恶之都,这里成了放牧人类无尽欲望之地,而那些赌客正是迷途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