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的手势,鼎沸人声渐渐弱了下去。
“林萃女士是我母亲,没错!”任何人都能听出,羽悠这句话说得很勉强,仿佛在陈述一个很无奈的事实。
“事实上,从始至终她都不知道我参赛了。我们已经有三年多没有见面,甚至很少互通消息。众所周知,她在诺伊雅岛过着半隐居的生活,我在美国东北部读书。此次,我来参加这个比赛,她完全不知情……”
记者们屏息静气地听着当事人的发言,并用各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站在门前的少女,惊异于她希腊神话中阿弗洛狄忒般美丽的容颜,更惊异于她北极冰山般冰冷的风骨。
不过,当事人的自述显然是缺乏说服力和公信力的,羽悠的话还没说完,还是被几名强势的记者打断:“这怎么可能?”
“选手资料上介绍,你还有一个月才满十七岁,怎么可能离开母亲独自生活三年?”
“这肯定是你们编造的借口,只是为了哄骗媒体和民众。”
“你的母亲是否像通过这次比赛,为你今后在绘画事业上的发展铺平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