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要是这件事结束秦初要跟你解约，可以来我这儿，我捧你。”她开着玩笑，“我自己还能当老板呢。”
姜荼端着咖啡杯的手一顿，她怎么会听不出苏允笙话里有话。
“你想怎么做？”
“把你有的证据给我，这事我来善后，你跟诗远的违约金我付。”苏允笙抿了一口咖啡，焦糖香气浓郁，“姜荼，你要走，走得干干净净，不能被这些绊住脚。”
姜荼是个聪明人，做任何事情之前她会习惯性地留一手，这是在大学时苏允笙从她身上学到的。她不会把事情做绝，不会做到无法回头的份上。
姜荼垂头想了许久，而后把手里始终紧紧攥着的东西递到苏允笙手上，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声音清淡，“这里面有你想要的。笙笙，我不想被人束缚，这一仗你一定要赢，赢得漂亮，让秦初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