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枭抬手弄皱她的裙子,顺手撕下几块布条,“你乐意让人看,我还不乐意。”
虞黛瞪他一眼,“现在怎么办?”
“哭,喊。”
虞黛:“……”
约摸十几分钟,陆枭扛着晕过去的人,随意的两人扔到越野车后座。
猛瞥了眼后座的人,“弄晕了?”
陆枭鼻腔嗤出个音节,“挺刺儿的。”
“七哥觉得她有用,好好调教。”猛道,“我派人查了她的底细,在中国是个不错的临床医生,这几天你休息,警察那边我处理,把她调教好了,以后用处大了。”
陆枭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一下:“嗯。”
猛在半路下了车,等越野再次启动,她睁开眼睛,坐起来。
“去哪儿?”
“买你的地方。”
……
再次回到地下赌场,虞黛依旧讨厌这里,若不是她运气好,碰上陆枭,还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依旧是那个奢靡颓烂的销金窟。
壁笼里装着与那日相同或又不同的姑娘。
陆枭要的房间正好能看见一层的糜乱情形,虞黛有些不想看,转开头却被他刚硬的手指掐着下巴看着楼下的无力与无辜。
在这个看似干净的世界,这些腐烂的角落里,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幸运。
“看着。”陆枭吻了下她后脑的短发,“非把自己搅进这趟浑水,你是我的累赘,再给你一个机会,回国。”
他的声音很轻,落在她耳际,没有压迫,而是一种无力。
没得到回应,他按下她的腰,伸手拉上敞开的窗户,“不听话。”
“我回国不也一样?”虞黛挣脱他的手指,将自己上半身的力量都压在他坚硬的臂膀上,回头看他,“我没想趟进这趟浑水。”
“不该来。”陆枭拇指抹过那双清冷含泪却风情万种的漂亮眼睛,“我不需要女人帮,特别是你。”
虞黛被撞得呜咽,不满的瞪他一眼。
陆枭无奈,将人转回自己怀里,坐到宽大的沙发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
虞黛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
或许他说的对,她不该来。
可,她又不是为了他来的。
“帮我很危险。”陆枭道,“我能信你吗?虞黛,死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还有我很多兄弟。”
“你要什么?”虞黛趴到他怀里,“你要我做到什么地步?”
“制毒基地。”陆枭咬着她耳朵轻声说,“这条路只有你自己,没有我。”
“嗯,知道了。”虞黛推了下他的肩,“太晚了,我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