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偶尔喝上一两口。
十六岁杨墨出师,开始自己跑,和老冯叔走的少了,穿越过来也没细想,这一回想起来杨墨很是羞愧,她想,老冯叔的这些准备应该多数是为了她。
所以,她看向老冯叔的眼神就有了一点点的波动,眼眶也有些微的泛酸。
杨墨还真没猜错,老冯叔是特地换班和杨墨一组的,又给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他是真把杨墨当闺女看的。
老冯叔看她一眼,似是理解她的想法也看透她的意思,就笑着说:“你这丫头,和你冯叔还客气。”
杨墨“嘿嘿”一声笑了,是啊,不用客气。
于是就笑着说:“那冯叔我要是想吃啥就找你要去啊。”
老冯叔笑的畅快:“哈哈,好,想吃啥就去找我。”
老冯叔平日里也孤寂的很,老爷子走了,家里就他和冯婶子,有一个儿子当兵,两三年能回来一次,冯婶子生儿子的时候坏了身子,老两口就这一个孩子。
冯爷爷的本事老冯叔学的差不离,五十岁的人了身体好的很,上山跑山比一些小伙子还厉害。
又扯远了,接着说窝棚里的事。
老冯叔自顾自的喝着,杨墨和冬梅都不再啃肉干了,肉干烤完比较硬,杨墨嚼的是腮帮子都酸疼,就把肉干放在饭盒里,等下热热接着啃,冬梅也吃的累。
说实话,肉干量很足,一条肉干下去,就差不多饱了,现在也没到吃饭时候,就是无聊当零食解馋了。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到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不怎么饿,但是饭还是要吃的,杨墨把窝头放在火盆边上烤着,又把剩下的肉干也放上去,把辣白菜放在饭盒盖上,剩下的炖菜在饭盒里直接把饭盒放火碳上,一会热乎了直接吃就行。
冬梅也是一番操作,老冯叔没带饭,他一条肉干剩不少,直接吃也够。
杨墨和冬梅自是不会让老冯叔单啃肉干,虽然她们的饭菜比不上肉,但也是一份心意。
老冯叔也不客气,拿着一个烤的热乎的窝头,然后夹了一筷子辣白菜放进去,放下筷子,咬上一口。吃的那是一个香,还边吃边说:“这是冬梅婆婆的手艺,那老婆子的辣白菜做的确实没得说,大湾子就属她了。”
冬梅很是骄傲的附和:“对,我娘她做的辣白菜就是好吃,公社里还有人来换呢。”
杨墨也跟着点头。
老冯叔吃下一个窝头,没急着吃别的,而是拿一个小棍把埋在下边的地瓜拨了出来。
地瓜外皮已经黑糊糊的了,老冯叔先是拿小棍敲了一阵,外边灰碳掉下不少。等稍微凉了些,就拿起一个大的,在地上轻轻的磕了磕,再把翘起的已经碳化的外皮一剥,浓浓的香气伴随着封在地瓜中的热量散发开来,窝棚里都是甜香的味道。
杨墨眼睛都亮了,老冯叔把处理好的地瓜递给她:“来,你俩吃这个大的。”
杨墨接过来,老冯叔就又去敲那个小的。
杨墨拿着还烫手的地瓜,抓着地瓜的两头,稍一用力,地瓜就分成两部分。中间冒着热气的黄瓤,散发着惊人的诱惑。
杨墨递给冬梅一块,自己拿着剩下的那块张嘴就咬。嗯,好吃,又甜又糯,杨墨吃的飞快。
冬梅也是,吃的顾不上说话,这东西就是烫着时吃好吃,吸溜着在嘴里,感受着慢慢化开的感觉,味蕾得到最大的满足。
看杨墨和冬梅吃的欢实,老冯叔也高兴,自己依然不紧不慢的吃着自己那个。
等吃饱了,都有点撑着了。杨墨发现,自己带的饭还剩不少,冬梅也有剩,俩人颇有些不好意思,老冯叔则是摆摆手,一副你们高兴就好的样子。
杨墨就想着,下次自己要带点什么过来,这么吃确实很舒心。
其实她也是一个人吃饭久了,这和人一起吃,感觉都能多吃不少,东西吃着也香。
吃完饭,身子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