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同在北冥时简直天差地别。
镇国府大门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构造结实高大,外部装饰低调却不失华贵,一瞧便知价值不菲。
杨之疏一脸笑意地站在马车旁,见到闻予霜同闻予烟一起,神色也没有丝毫变化,依旧笑得温柔和润。
“予霜,有些时日没见了。”杨之疏亲切地唤了声。
闻予霜嗯了声:“殿下别怪霜儿不请自来便好。”
杨之疏失笑:“怎会?”
闻予烟扶着闻予霜上了马车,自己则轻松地跃了上去,让一旁欲扶她的杨之疏笑得无奈。
马车内部出乎意料的大,三个人坐绰绰有余,地上铺有毛绒毯,还放有汤婆子,暖和极了。
杨之疏上了马车后,便坐在中间,而闻家姊妹则靠着窗对立而坐,三人离得不远也不算太近,正巧合适。
马车慢慢地行驶,闻予烟懒懒地打个哈欠,掀开窗帘看了眼外面,又百无聊赖地关上。
杨之疏看了她一眼,说道:“正好已是午时,之疏带你们去香玥阁进膳。”
香玥阁是京都洛城数一数二的酒楼,且专供于达官显贵天潢贵胄光顾,是几人常去的地方。
闻家姊妹应了声,又说了句多谢。
闻予烟望着地上的毛绒毯,目光失神。
在北冥时,萧辞渊总以为她很怕冷,每次出门都恨不得将能保暖的物件塞满整个马车,生怕她生病受寒。
闻予烟身体本就好,在他的照顾下更是生龙活虎没遭到一点罪,计划的故意生病惹他心疼也泡汤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让她说什么好。
萧辞渊这个人看似淡漠冷然,但一旦将谁放在了心上,便是百般宠爱,无所不依。
闻予烟有幸,曾当过那个人,可是以后应当怎么也轮不到她了……
她怔然地盯着地上的毛绒毯,又想,回了京城,萧辞渊应当是把那条围脖扔了吧。
也对,看着生气,何必还留着呢?
“姐姐?”闻予霜微微蹙眉,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杨之疏也抬眸盯着她。
闻予烟摇头:“没怎么,有点犯困。”
说完便没理他们,自顾自地闭上眼眸,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