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成问题的。”
刘永铭接着说:“那严小侯爷当早归了呀!”
严真祁犹豫了一下,说道:“长安城中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怕是还得留些时日。不过殿下放心,我可修书一封回去,必误不了殿下刚刚所言之事。”
刘永铭微笑道:“本王之事无非是赚银子而已,今年少赚一些也没什么。但严小侯爷若是晚归,怕损失的就不是银子了!”
严真祁与刘永铭相互望着,愣了一下神。
刘永铭轻轻得点了点头之后,那严真祁这才过神来,但却不知如何开口。
刘永铭接着说道:“夜长梦多呀,你在长安城能把事情办好还可,若是办不好,再加上人不在征西大营,也不知有无他人在令尊面前诽谤什么!本王可不是在离间你们父子关系,只是想到朝堂之上那些朝臣们有事没事就诋毁本王,着实令本王生气。唉,其实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本王不常去上朝呢。”
刘永铭这哪里是离间的“父子关系”,这分明就是离间“兄弟关系”。
或者说,他是在提醒严真祁,如果出来久了,自己之前所经营的那些极可能会被他的兄长所获。
到时候即使他回去了,怕也已是边缘人,插不上嘴的情况下,继承之事与他便再也无关了。
严真祁心中暗暗只觉不好.
他连忙说道:“殿下所言甚是呀,说句让殿下笑话的话,我自小恋母,出来久了,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母亲,时时想念。”
“那便早些归去吧。对了,你在长安城中还有何事要
办?本王可否能帮得上忙?”
严真祁言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在御前呈些贡品给皇上享用,还有就是……呵呵。肃甘之地荒芜,实无中原之丰饶,我其实是想向皇上讨点赏。”
刘永铭问道:“严征西现在还是武威侯吧?”
严良严振羽的武威侯虽然是朝廷给的,但却没有半点实惠。
因为武威现在并不归朝廷管辖,而是征西将军府在经营。
换言之,这个武威侯爵所拥有的食邑收入本来就不归朝廷管理发放,而是姓严的自己管理、自营盈亏。
所以这个侯爵封叫也只是一个名号。
严真祁应道:“家父微末之功,能封此侯已是朝廷大恩大德了。”
刘永铭想了想,对珏瑶姑娘问道:“枯木禅师可还在府中?”
“未出过门。”
刘永铭点了点头说道:“即使休息下了,也得将他叫起。让他帮本王代笔写一道奏疏,只言征西将军忠勇无双,保境安民而使中西畅通,奏表加封武威郡公,明日送入通议司。”
严真祁一听,连忙拱手称谢。
刘永铭笑道:“严小侯爷不必谢气,父皇准不准还得是另一回事呢。不过父皇向来宠溺于本王,想来是不会回绝的。”
刘永铭之所以料定皇帝刘塬不会回绝这道奏疏并不是因为刘塬对于刘永铭的宠溺与信任。
而是大战在即,给征西将军加封点虚名这样也好让其安,不让他在背后捣乱。
刘永铭叹了一声又言道:“本王能做的也就只是这样了。虽说是武威郡公,但……这也仅仅只是虚名,却没有半点实惠。本王向来是个要实惠而不要名声之人,但父皇那里……严小侯爷有所不知,朝廷用银紧张,想来也给不出什么实惠出来。顶多就是给几块玉
璧,几块铜牌而已。”
“能封个郡公,家父已然是感恩戴德了,不敢有所奢望。”
严真祁这话说得十分违和。
他来长安城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强要一些实惠的好处的。
刘永铭道:“不不不,该奢望的就要去奢望!这样,我再请旨给你们些绸缎与茶叶吧,想来父皇能给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多谢殿下!”
刘永铭又想了想又说:“这点东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