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看着后面一抹绿的丫鬟们,便随手遣散了她们,“我一人散散心便好,你们回去待命吧。”
“是。”丫鬟们缓缓行礼而走。
“这富人家的小姐都那么有排面的吗?”宜晚心情大悦,这种体验何尝不可。
“宜家五小姐乃是南国三大才女之首,端良淑德,性行温顺,对于千琊时期的诗歌富有不同的见解,也是精通才政之德,可谓南国之说,天降才女。”
经初一这么一说,宜晚感到身担重责,一下子连身上的素衣也是重了千金,看了初一一眼,小心的说道:“她那么厉害呢。”
可惜……
宜晚步履坚重,步步生莲,跟着记忆中的步伐,来到了宜晚的闺阁。
青轻云间。
四个小字娟秀的提的牌匾,从外向里望去,一从翡翠,一簇花蝶,一处水墨屏,皆都是显出水平底蕴之不凡,可见宜晚姑娘可真是一代枭雄,不知真性啊。
宜晚习惯的转头看初一的反应,他也皆如此,被震撼到了,轻声问:“仙位可有她?”
初一不语。
踏槛而进,清风徐来,清香肆意,木架子上晒的是各处诗经,典赋,美人卧榻上放的是注水经,旁桌上撑的事西方军械,小廊里也支的是整个南国地图册。
进房,素雅而致,袅袅清薰,墙上挂的乃是几许年的佳作。
迎门的便是一连大字。
平生了了,不敢求功,不敢求绩,切要熟知真心,戒汝。
宜晚扑面而来的不是香薰,而是属于这里和宜晚姑娘的日日沉迷的记忆。
习惯的卧垫,执案,宜晚呆呆的看着桌案上,怔怔的开口:“她三岁时,便读了这些,她是偏房所生,出世时便死了生母,因十岁时正房生了嫡子,受到了正房的驱赶,寄住在于苦穷地,直到十八岁,她的才德被传颂了皇帝之耳,才受之重用,可惜,十八年自终独身一人。”
“深爱一物,不都是苦楚的。”初一回复。
“她还有喜爱的事情,只是可惜她的宏伟蓝图。”宜晚触景生情,轻轻的抚摸那些为才政而撰写的书籍。
看着看着,不由得说出:“为何天道不公。”
“天道就是不公的。”没想到初一如此坚定的说出。
宜晚看着初一的眼神,眼里有怨气,疑惑道:“你如何那么气愤?”
初一没说什么,出了房间。
宜晚跟上,发问:“你为何会跟随我?”
初一又是不语。
又问:“我虽记不得我的名字,和我前世尘缘,但我总记得我在仙界并没有什么要好的友人。”
初一并没有辩解什么,毕竟宜晚的警惕也是情有可原。
宜晚不追了,看着初一一味的向前走,大声道:“还希望你不要再骗我!”
初一怔了怔,突然停住了脚步,“再”这个词真是重重的落在他的心里。
可是,宜晚又说:“宜晚就是被骗才落到如此地步,我也是被笛雨被骗,落到寄生于别人的身躯,虽不知你们天人的心中九九,但是人界也不是最为软弱。”
初一苦笑,原是把他化为天界了,可笑着她话中的人不脆弱,若是如何,那他又是为何为了一个人,寻了一百多年……
心痛,提步而走。
宜晚看着初一的身影,她心中迷茫万分,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为何那么多天人费尽心思的利用。
这种孤寂的感觉,倒与宜晚记忆中的一样。
刚从后院偷偷进来的宜藏九看着一个大个在于长廊里行走,细看,倒是像随妹妹回来的侍卫,连忙跑去。
“侍卫大哥!”
初一习惯回头,见是宜藏九,但不想低人一等,也没有行礼,紧握剑身,因为这个无用嫡子,让宜晚姑娘葬身,也是不值。
“见你颇为脸生,可谓是妹妹从宫里带来的?”宜藏九笑嘻嘻,早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