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唉,为帝国屡立战功,曾毒杀军统重要特工林世荣,刘泽之、葛佳鹏等也几乎死于非命,可惜啊,随着战局的发展,这些人都变成了墙头草。范大可有可能招供吗?”
“希望不大,而且他所知不会很多。当然,审讯还是要进行的。”
“无论审讯结果如何,后天你把范大可交给我吧。”
“将军有令,自当遵从。”
“顾泰宁,你又准备如何处置?”
下女端上早点,鹤子也起床了,听说影佐祯昭来了,忙过来招呼:“将军,早。失礼了,倪新,你也不叫醒我。”
影佐祯昭笑道:“哪里,正月初五这么早来打扰,是我失礼。鹤子,你脸色不太好,受惊了。”
“谢谢将军关心,你们聊吧。”
倪新也发现妻子气色不佳,起身和妻子一起走出书房,再三叮嘱抚慰,而后才回了书房。说道:“将军久等了,请随便用一点吧。如果顾泰宁是军统的奸细,那就应该是他在重庆被捕后,屈服于酷刑。属下有个想法:追查卧底,让夏松扛起这个罪名,达到让顾泰宁放心的目的,放长线钓大鱼。”
“你已经确定顾泰宁的身份了吗?”
“还没有。”
“倪桑,有件事也没必要瞒你:于思文在重庆军统局本部发展了一个卧底,我已命于思文设法搞清楚顾泰宁的身份。”
倪新吃了一惊:“此人的身份重要到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搞清楚顾泰宁的身份?”
“是的,级别不高,位置却很重要。”
“那太好了。”
二人用罢早点,下女进来收拾,倪新沏茶奉上,影佐祯昭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天边的朝霞,悠悠问道:“倪桑,贤伉俪怎么突然去了遂昌?”
这是瞒不住的事,倪新也并不想隐瞒,答道:“难得闲暇,我带着鹤子去李主任的故居拜祭。”
没等影佐祯昭回答,电话铃响起,倪新起身走到书桌后接听:“何处长,什么事?什么?你再说一遍?顾
泰宁跑了?还在监控中?做得好!好,明白,按你说的办。嗯,其他人那?知道了。不,其他的仍然继续软禁,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76号。”
放下电话,倪新说道:“一个小时前,顾泰宁突发心脏病,何其莘怀疑其中有诈,同意送军医院急救,并排内卫组两名内卫‘护送’,暗中布置了四个人监控。一刻钟前,在军医院拍片时,顾泰宁调开卫兵,潜逃。”
“这么说顾泰宁的确是军统安插的奸细?他怎么一跑,倒省的于思文命卧底冒险了。倪桑,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何其莘提出先跟踪,试图扩大战果,抓捕顾泰宁的联系人。如果顾泰宁逃亡浦江县,在他过封锁线的时候,击毙。我同意了他的提议。”
影佐祯昭摇头道:“不,如果顾泰宁有向浦江县潜逃的意图,那他的身份就确定了,必须抓活的。”
“抓活的?那就不能在封锁线附近进行了,以免抓捕失败,人犯逃离。而且生擒,造成我方伤亡的可能性将大为增加。”
“是的,要提前抓捕。实不相瞒:五天前,也就是中国的农历除夕,皇军的一名少校在在北平落入军统之手,且下落不明,日本本土大本营严令必须立即营救。”
倪新奇道:“连下落都搞不清楚,如何立即营救?将军的意思是用范大可和顾泰宁交换?一名少校?怎么还惊动了大本营?范大可随同周成斌行动,刺杀属下,可见在上海分局颇得重用,用他交换一名少校,足够了吧?何必还要搭上一个顾泰宁?”
影佐祯昭苦笑道:“即便如此,军统也未必同意交换。倪桑,你有所不知:此人军衔不高、年纪不大,地位却很重要,不对,准确的说是身份很重要,是日本皇族。”
倪新脱口而出:“皇族?区区一名少校,到中国来干什么?这不是添乱吗——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