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报,现在……罢了,尽人事听天命吧,传令下去,一刻钟后我亲自审讯。倪新啊,你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吧——进来!”
川崎哲也进来报告:“将军、倪局长,于队长发来急电:他已经抵达廖涛和部,廖涛和团长说他手下的三营营长李奕突袭团部,劫走了张弛。于队长赶到的时候廖团长亲自带团部警卫连追击,于队长已经把七十九团其他在团部的军官暂时控制起来了。”
什么?小野平一郎大吃一惊,接过电报,命令道:“倪桑,我马上要赶去司令部向冈村将军汇报,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将军,我送您。”
倪新拉开房门,随侍小野平一郎向停车场走去,边走边道:“将军,属下有种感觉:张弛被劫走,廖涛和真的不知情吗?会不会是廖涛和伙同张弛设下的一个局?事出突然,韩德勤部接应的部队没有到位,廖涛和不敢仓促起事,又不愿把张弛等人交给于思文,所以……”
“有这种可能,如果廖涛和以追捕为名一去不返……廖涛和的父母,还有新婚不到一年的妻子,几天前被‘请’到了南京……倪桑,这半年来谢威藏身的在镇江的小院,都有谁知道?”
“除了属下和谢威,只有奉命去接谢威的盛丰栋。那里有我派的四名‘照料’谢威起居的特工,还没有来得及撤回。那里距离南京只有七十多公里,您的意思是想‘请’廖涛和的家眷在那里暂住?”
“是的,你去找盛丰栋,命他去司令部见我。”
“是,属下这就安排。”
凌晨五点,重庆叶君远的办公室,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四个人正在鏖战。叶君远叹道:“今天可是输惨了,泽之,在上海和你打过牌,那一次可是我以一赢三。”
刘泽之笑道:“那是倪新让我们
几个哄着你玩!门前清都不敢胡牌。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有一年的时间,以教英国人打麻将挣学费。”
巩组长奇道:“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倪新,就是那个76号的当家人?老叶怎么还和他玩过牌?”
叶君远解释道:“我落入76号手中,倪新想诱降我。陪我玩牌的三个人,倪新还罢了,你和丁林杰,都是军统的叛将。那个时候我恨死了你们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自己人,对了,丁林杰是怎么死的?方便说吗?”
刘泽之感慨道:“是我一时不慎露出了破绽,丁林杰怕孤证不能致我于死地,继续寻找证据,他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这件事,大义灭亲……这样的母亲,我实在是愧对她,我这个人,命犯孤煞……”
巩肃和怕引发刘泽之的隐痛,赶紧换了个话题:“打完这把,十二圈就结束了,还玩吗?”
陈劲松答道:“我也是输家,明天轮休,再玩四圈,这个时候我们四个出去,太惹人注目了。”
刘泽之点头道:“好,再玩四圈就有人来上班了。老叶、老巩,我明天轮休,散了局我和劲松开他的车去温泉,你们去不去?”
“明天我们都不休息——谁啊?”敲门声响起,四人都是一愣:这个时候谁来了?办公室聚赌,说起来可不好听,为这事被关几天禁闭,或是受个处分,丢人可就丢大发了!叶君远起身应门,其他三人七手八脚的收拾。
“是我,老韩。叶主任,你见到刘泽之了吗?听门卫说他晚上八点来找过你,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叶君远打开门,笑道:“刘秘书啊,他在我这里,我们商量点事……那什么,泽之,有人找你……”
韩秘书走进来,一看眼前的情景,当即明白。刘泽之笑道:“老韩,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
韩秘书意味深长的笑笑说道:“找你可真不容易
,好几个人找遍了你可能去的地方,我还打电话追到温泉,说是你定了今天的房,谁想到你在这——商议公事,还恰好是四个人。”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