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害橙橙,蛊惑你们家的人,不是狐狸精……”纪如珠下意识吼出来,迎面触到厉晋远的眼神,寒冷如万年不化的冰川,剩下半句“还能是什么”不自觉咽了回去。
她拢了拢手臂,甚至觉得周围温度陡然下降了好几度,几乎让她有下雪的错觉。
喝止了纪如珠,厉晋远继续道:“既然提到晴晴的死,我就跟你们掰扯一番,省得你们家一辈子都把这笔账记在厉家头上。”“当时只有厉知非在旁边,晴晴就是被他推下游泳池溺死的!”提到夭折的女儿,纪如珠双目赤红,撕心裂肺地怒吼。
厉晋远岿然不动,长身玉立如一株笔挺的白杨树,气势不输半分:“别忘了,非非站在二楼,他当时还不满三岁,哪里来的力气将晴晴推过二楼栏杆,推进游泳池?再者,你们一直在前院,可听见了晴晴从二楼落水的声音?”世间真理,从来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说了算。
纪家人哑口无言,半晌,纪如珠迟疑道:“那……晴晴是怎么死的?”厉晋远掷地有声:“谋杀。”纪如珠哗然,不是意外?
她的心跳如鹿撞,油然生出一股惴惴不安,嗫嚅问:“那……凶手是谁?”厉晋远轻声吐出一个熟悉的名字:“纪橙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