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非。”“原来知非的诞生只是为了搪塞纪橙橙啊?”林甘蓝面露沮丧。
厉晋远的胡子茬蹭了蹭她脸颊,轻微的疼混杂了痒,林甘蓝直往他怀抱深处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别玩了,我认输还不行么?”“还说不说是为了她?”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倏然在面前放大。
“不说了,不说了。”林甘蓝迫于无奈,乖乖认输,转头就压低声音嘀咕,“哼,自己办的事儿还不准说了?打倒万恶的资本主义!”他的小姑娘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圆润的杏眼一瞪,通身的古典韵致又添了几分活泼。
厉晋远轻抚她的手臂,陷入了悠远的思绪,回首那一段暗沉的日子,语气也沉重了不少:“我突然抱回一个孩子,家里顿时炸开了锅,再宣誓独身主义,大家都信了。借这个孩子让纪橙橙死心,不过顺便而已。”他扬了扬浓眉,笑意清浅:“为了知非,我可是吃够了苦头,被老头子罚跪了整整两天,水米未进。最后还是老太太开口劝,说孩子已经没了妈,挺可怜了,难不成还得让他连爸爸也没了?老头子这才放过我,那会儿我都二十好几了,还被打得屁股开花,膝盖都跪肿了。”他知道是自己任性,不想婚姻成为交易的筹码,干脆釜底抽薪,绝了这条路,却损了厉家的名声。
厉知非的存在无异于狠狠扇了纪家一耳光,纪橙橙在厉家住了小一年,最后哭着回了纪家,这一别,两年未见。
再见面,便是晴晴之死。
厉晋远微微摇了摇头,不想了,男人不能沉湎于过去。
甫一抬头,撞见林甘蓝微仰的晶亮眼眸。
她沉吟良久,似乎鼓足了勇气才能启齿:“还记得那天晚上在酒店,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