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谁追随我,迎接他的将是新的战斗,辛苦和艰险,但是,跟这些比起来,向国外妥协,办不到!”
我们找来了一位工人尼古拉•扎尼当向导,不停的从周围的农民里打听当地的情况。夜深了,我们这300号人悄悄的离开了市区,沿着阿夸维瓦路下了蒂达诺山。接下来所面临的危险,对于我们来说,都是生死攸关的,相当于在刀尖上跳舞,还不穿鞋。
夜黑风高,周围静悄悄。奥地利的哨兵正在打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这些黑影,踩着花白的鹅卵石,沿着几乎该河的马来西亚小河宽阔的浅滩,悄悄的摸进了树林里头。
但是在黎明时刻,最后一组越境转移的被睡饱了的奥地利哨兵发现了,奥地利人一起拉响了警报,一个骑兵奔驰过来,最后一组的十几号人干脆和骑兵拼命,以掩护我们撤退。
当我们抵达圣乔万尼点名的时候,少了40个人,一部分可能是在夜晚行军的混乱中掉队了,另外一部分人可能离开了部队,择路回家了。
稍微休息之后,我们继续前进了。直到索利亚那城遥遥在望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小镇里的居民送来了新出炉的面包还有刚摘的西瓜。
我们沿着坎坷的山路前进,山丘逐渐变得平缓多了。当我们来到穆萨诺时,当地的神职人员表示热烈的欢迎。但是在一个星期后,我们一离开,教会当局就对这所教堂举行了一次重新祝圣的仪式,好像这里来过魔鬼似的。
在萨维尼亚诺附近跨过了埃米利亚大道,抵达了加泰奥。扎尼向我们告别了,因为到了海边,他的任务就完成了,海边走用不着向导。
我们直奔眼前的切塞纳蒂科,听说在这里弄到船很容易。当然了,我们这次果断的行动,如果没有沿途城镇的人民的支持,如果没有群众首领的强烈爱国热情和对敌人的守口如瓶,那我们将永远抵达不了海边。
比如萨维尼亚诺的镇长切卡莱利明明知道我们的动向和目的地,但是他在九个小时之后才向奥地利人报告我们将在隆贾诺过夜。奥地利的戈尔佐夫斯基得到情报之后,立刻率领大队人马从波伦亚赶来,结果在这里扑了个空。奥地利人一开始是怀疑自己受到了欺骗,直到问了当地的人才了解到,意大利军团早就溜了之后,恼羞成怒的奥地利人锤石了自己受到了欺骗,气急败坏的来到了塞维利亚诺。然而,他们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镇长切卡莱利。镇长早就晓得,倘若奥地利人兴师动众,却毫无收获的话,肯定会来找他麻烦。所以他早就小心谨慎的躲了起来,奥地利将军便拿毫无过错的秘书贝尔托奇出气,狠狠的在他屁股上用皮靴踹了一脚。
有这个时间,我们早就抵达了切塞纳蒂科。你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夜晚的十点了,渔船早就进港了。军团战士已经极度的疲乏,而且深信后面的追兵很快就到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从海路逃走,驻守在村里的几个奥地利人和宪兵在睡梦中就被俘虏了。时间紧急,我们把所有渔民从床上喊了起来,让他们上船立刻出发运送部队。我告诉他们,只要这趟差事成功了,每个人奖励100里拉。
这个时候加里波第向我借了些钱,因为他现在手里头只有数目很小的一点军饷。这点军响有多小呢?小到恐怕买条鱼都得按两算。
他借了点钱,随便抓了一个年轻的军官多梅尼科•皮瓦,让他帮忙买点糖油沙冰鱼柠檬和其他什么的吃的,因为蒋军的妻子已经病的很重了。接着,他望了一下,然后悄悄的对这位年轻的军官说:“我是别的都不用,我就想弄只雪茄过来。”
骑兵将他们的马交给了一个在那里看热闹的港口职员,这位职员接过马茫然的问道:“将军,这些马我该怎么办?”
“随你的便,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只要别让它们落到奥地利人的手里就行了。”
“将军,这可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