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个星期了。陈平正不淡定了,连忙赶去别墅。
媚娘躺在床上,双眼深陷,仍然不失美人之容。陈平正拉椅子坐在床前,他急切地说:
“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就说嘛。不吃饭这又是为什么呢。”
媚娘动都不动,视陈平正若无物。陈平正的心里真的很急,他对媚娘说:
“你想怎么样。你说嘛。”
媚娘仍旧不语。陈平正现在觉得,媚娘在示威,她的心中一定有诉求,他说:
“媚娘,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说,我答应你。”
媚娘有气无力地睁开了双眼,她说:
“让我走。要不然,我就带着这张美人皮去死。”
陈平正被震动了,原来她并不怕饿。如果不让她走,她很可能会就这么被饿死。他脑子一转,他说:
“行,我让你走。可你现在这样,饿得站都站不起来,怎么走?你先吃点东西,有力气了再走。”
“不,答应我就立即让人抬我出去,我会走。”
陈平正不高兴,他站起身出去了。他到了别墅大厅,坐下来,生气地抽烟。想了一会儿,唤来了管家,他说:
“去,到医院找医生过来。”
陈平正知道,打营养针可以维持生命。医生来了,媚娘仍然逃不出他的手心。陈平正是不会轻易放走媚娘的。管家出去不久,医生们就来了。
事关媚娘的性命,陈平正亲自带着医生来到了媚娘的卧室。看媚娘没有动,医生们就竖杆子,准备营养药剂,他们要保住媚娘的生命。
陈平正在旁边一直看着。死是不容易的事,不听话,就给她打针,一直打到她吃饭为止。对抗是没有用的。陈平正不由心里得意,还得感谢这群救死扶伤的医生们。
医生都准备好了,他看着陈平正,只等一声令下,强大的营养补剂,便可立即注入见媚娘的体内。
陈平正点头了。医生挽起媚娘的衣袖,拿皮管子,扎住了媚娘的胳膊。媚娘饿得久了,很难找到动脉血管。护士轻轻地拍打着媚娘的胳膊。
“慢。”媚娘说话了,她有气无力地对陈平正说:“陈平正,这可是你找来的证人。我想他们不会和你们那一伙人一样包庇你。假如我死了,你陈平正难逃罪责。”
陈平正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在别墅里呆这么久,她居然学会了。假如媚娘死去,这帮医生的口难封得住。他笑了,一副关心样,口气温和地说:
“这不是救你的命嘛,我担心你,杨秋。”
媚娘让护士给她的背后垫上一只枕头,她依在枕头上,不屑地看了陈平正一眼,她说:
“一个人如果真的要死,谁能拦得住。”
“你这可是以死相逼,我是救你,不是害你。”陈平正有点慌,他连忙说。
“记好了,陈平正,这都是口实。我死了,你到法庭上说去。”媚娘来了一点力气,她说。
陈平正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媚娘,想的这一招太厉害。在别墅里锁住了媚娘,细究起来,也有犯罪之嫌。万一控制不好,媚娘死了,今天的对话,听到的人太多。诸多的话柄,无法掌控。将来都可能成为法庭的证据。他得救活她,绝不能让她这样死在别墅里。他说:
“打针,给她补足营养,绝不能让她出一点问题。”
护士准备动手了,却被医生止住。他听着他们的对话,觉得味道不对。眼前躺着的这一位,不是病人,是对抗双方的弱者,其中会涉及一些法律方面的问题。他说:
“等等,等等再说。”
“打针。”陈平正不耐烦了,他疯狂地说:“我给钱,两倍、三倍地给你们结算费用。”
媚娘动动身子,微微一笑,鄙夷地说:
“陈平正,你可想好了。如果不放我走,不光是警察找你,外边的那个孩子,如果没有了妈妈,你给你的狐朋狗友怎么交待。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