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他感同身受，他能够理解，只是却不能同情。
“所以你也要在国内赚这样的钱？当年你作为行尸走肉给别人赚钱，别人赚的都是血肉换来的钱，现在你也要别人作为行尸走肉给你赚钱，你要赚别人血肉的钱是么？这是违法的，我不能投资，不能跟你干这些事，不过，你要是有正经项目，我还是会考虑投资给你的，不会有人跟钱过不去，但是前提条件是，这钱来路正，这钱来的正当一些，不然我也不会拿着自己的命去换钱，谁都知道，做出了这样的事，国内是不会安稳的放过我的。”李凡慢条斯理的说道，他知道壮汉的目的，但是他还是很难和这个壮汉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