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了,我以为大家都是老同学,都还有着一些美好回忆,却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我被强迫上床,还被陷害偷东西……我不活了!”
说着,就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
陆厌立刻转过身,背对休息室,他可不想看其他女人的身体。
程岁出于尊重,也背过了身。
苏荷一脸绝望,哭着往阳台爬,意图跳下去,但她腿不好,所以动作显得很狼狈。
可白皙皮肤上的红色吻痕,却刺痛了纪朗的双目。
他虽然不喜欢苏荷,可今晚这一切,毕竟都因他而起。
他做不到看苏荷如此去寻死……
便皱着眉,大步上前,去拦。
他蹲在地上,挡住了苏荷的去路。
苏荷哭着不停拍他打他,埋怨他。
纪朗始终紧咬着牙不说话。
难道……真是他喝多了,强迫苏荷的吗?
纪朗眼里闪过痛楚,冷不丁抬头,却和不知何时来的白淇淇对上视线。
白淇淇几乎心如死灰,满眼绝望,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纪朗顿时慌乱不已,想起身去追,却被苏荷紧紧抱着,女人的双臂虽然纤细,此刻却很难挣脱开……
“纪朗,你会像其他人那样嫌弃我吗?你会也睡了我后就抛弃我吗?”
苏荷的眼里,写着如果你抛弃我不管我,我就去死的决绝!
纪朗咬着牙,他自幼被教导要学会承担自己犯的错误。
他真强睡了苏荷,他就得认。
“不会。”
纪朗话音刚落,苏荷便痛哭扑在他怀里。
休息室门口。
陆厌没走,他让纪朗给苏荷穿好衣服,然后才回头。
程岁站在旁边,看着休息室床上的那个女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第六感告诉她,苏荷似乎不喜欢纪朗,她喜欢的人,她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落在陆厌身上……那她这么接近纪朗,是为了什么?
还是说,是自己心胸狭隘,把苏荷想得阴暗了?
程岁正深感困惑时,陆厌的语气却多少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哭完了?闹完了?那该算算咱们的那笔账了。”
他对刚才那么一场闹剧,对苏荷适才表现的柔弱可怜,没有半分心软,只觉得烦。
苏荷躲在纪朗怀里,红着眼睛说:“陆厌,我真不知道手机的事,我肯定是被陷害的……”
说着,视线又落在程岁身上。
缓缓道:“你就是岁岁吧?你是陆厌的妻子?我觉得你们两个很般配,可陆厌不理解我,你应该理解我吧?大家都是女人,应该能明白被诬陷时百口莫辩的痛苦,你说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