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你开什么玩笑,不要人找不到就跑我这来发疯!”
陆厌面容很冷,他步步向前逼近,眼里满是试探:“是吗?”
柳蓉神色没有丝毫躲闪。
陆厌却漫不经心挽起衬衫袖子,视线左移,一间间开门去找……
佣人们忙拦着:“二少,老夫人这几天一直都在家休养,根本没去见程小姐啊……”
陆厌关门的动作很响,带着怒意,他转身再次看向柳蓉,逼问:“是你派人给她打的最后一通电话?”
柳蓉显然不知道这件事,顿时转头看向家里年纪最大的佣人。
佣人上前一步,带着歉意道:“少爷,那通电话和老夫人无关,是我看老夫人的病实在越发严重,才擅作主张,想向程小姐求情,求她救老夫人一命……”
陆厌磨了下牙,浑身怒意难消,额角青筋始终蹦个不停,戾气在丝丝缕缕往外蔓延。
柳蓉的目光狠狠看过来,冷冷讥讽道:“怎么?你在亲手弑父后,还想把我也杀了吗?”
陆厌步步向前,眸内没有丝毫温度,勾唇道:“绑走程岁的人最好不是你,否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你!你……疯子!疯子!”柳蓉抬手,一个巴掌扇过去。
陆厌冷哼一声,缓缓道:“我们一家,不都是吗?”
柳蓉的脸色,瞬间惨白。
陆厌没再搭理她,转身往外走。
门外,纪朗还有助理都在。
陆厌对助理吩咐:“派人监视监听这里,有任何消息都告诉我。”
助理留下来办事。
陆厌独自走到车上,纪朗紧随其后。
宾利的驾驶座和副驾驶的车窗全部降落,任由冷风一缕缕往里吹。
陆厌点了支烟,缓缓吐出浑白烟雾,看不出具体情绪。
“接下来怎么办?”纪朗在旁边担忧问。
如今,线索全断……
如果不是柳蓉派人做的,那又能是谁呢?
陆厌咬着烟嘴的牙齿逐渐加重力道,手背凸起根根青筋。
一秒后,他忽然出声,带着认真思量后的结果:“真的不是柳蓉吗?”
“要不……把她先解决掉吧……”
这样,岁岁应该就不会有危险。
纪朗在副驾驶,听得无比震惊,他看向驾驶座的男人,忙劝道:“老陆,我知道你现在着急,你现在无比担忧程岁的情况,但你先别发疯……”
…
程岁醒来时,头昏脑涨。
她伸手扶着脑袋,缓缓从床上坐起来。
入眼是干净的房间,但……她转头去瞧,透过舷窗,可见碧蓝的天与白云,她正在飞机上。
“醒了?”门口突然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