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看,案几的架子上有支玉箫。
寒烟伸手想要拿起玉箫,却被李宪拦住:“娘娘,碰不得!”
寒烟赶忙收回手。
李宪解释道:“娘娘,不是下臣想要得罪您,而是官家发过话,这玉箫任何人都不能碰。”
霜儿问道:“都知大人,为何呀?”
李宪摇摇头:“下臣也无所得知。”
皇帝的心思谁也揣摩不透。
霜儿又问:“难道除了官家,这玉箫就没人碰过吗?”
“倒也不是。”李宪道,“苏相国曾经吹奏过。”
三郎?
寒烟道:“官家和苏相国真是明君和贤臣的典范。”
李宪点头:“苏相国曾经救过官家的命,自然与旁人不同。就连这墙上的宝剑,也只是苏相国一人用过。”
看看玉箫,看看宝剑,再看看墙上的将军图,寒烟联系上了什么。
原本找书的她再也无心挑书,只是随意拿了几本就往外走。
可巧,刚出殿门就碰上了祭天回来的赵顼。
赵顼的身边还站在苏辙和沈括。
寒烟连忙矮身施礼:“妾身参见陛下,见过苏相国,见过沈大人。”
赵顼扶起寒烟道:“爱妃不用多礼。这位便是苏相国,你可还记得?”
寒烟点头:“这汴京城谁人不知苏相国?”
“那倒也是。”赵顼道,“说起来,苏相国还是朕与爱妃的月老。若不是他带我去眠月楼,朕岂能见到爱妃?”
月老这个字眼,对于苏辙和寒烟来说都很不是滋味。
沈括夹在其中,都在暗暗为好兄弟遗憾。
寒烟把情绪一直都隐藏得很好:“若不是苏相国,那日妾身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羞辱。”
苏辙拱手道:“举手之劳而已,多谢官家和娘娘挂怀。”
“三郎不用客气。”赵顼抓住苏辙的手,“你和存中今日务必把那个什么扑克牌教会朕。”
寒烟施礼:“那妾身先告退!”
毕竟是后宫妃嫔,不能和朝臣多呆。
殿内,苏辙打开一副扑克牌,耐心给赵顼讲解斗地主的游戏规则。
赵顼觉得有趣极了,学得当然很认真,而苏辙和沈括就成了陪练。
扑克牌只是沈括无聊的时候让工人印刷了一些出来,谁知一进入屈臣记,就卖得十分火爆。
如今汴京城中,最受欢迎的便是麻将和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