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神情：“昨晚尽顾着喝酒，五脏庙是在闹别扭！”
饭桌上，莫愁试探了几句，发现丈夫对昨晚说的话全无印象，这才放下心来。
******
“烟儿！烟儿！”
寒烟正坐在桌上抄写经书，忽然听到母亲的呼唤声。
她抬头一看，母亲果真站在前边，欣喜不已：“娘！您怎么在这儿！”
说完，寒烟委屈地扑到母亲怀里。
秦氏安抚着女儿，眼中含泪。
好半晌，寒烟才离开母亲的怀抱，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娘，女儿想死你了！”
秦氏抬手，颤巍巍抚摸女儿的鬓角：“烟儿，娘要走了。”
寒烟心惊：“娘，您要去哪儿？您不要女儿了吗？”
秦氏哭了：“娘也不想走，可是这命是阎王爷说了算。烟儿，日后你要勇敢地活下去。”
“不要！娘不要走！”
寒烟哭喊着，可母亲还是走了。
打了个寒战，寒烟从睡梦中醒来。
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梦。
想起梦中的情景，寒烟就痛哭不止。
母亲是来向她道别的啊！
天亮了，寒烟的眼泪也流干了。
她坐在床头像是一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房门被打开，一个面生的婆子走了进来。
那婆子道：“姑娘，老婆子伺候您洗漱！”
屋子里安安静静没有回音。
婆子上前要搀扶寒烟，却被寒烟一把推开：“你是何人？”
老婆子忍着气，带着笑脸：“老婆子我姓马，日后贴身照顾您！”
寒烟冷冷道：“我有霜儿伺候，不需要别的人。”
马婆子道：“霜儿年纪小，难免做事不仔细。而且您屋里也不能只有一个人伺候。”
寒烟很警觉：“你是谁派来的？”
马婆子道：“老身就是来伺候您的。”
“你是不是北边派来监视我的人？”
话到了这个份上，马婆子也不再演戏：“我和你一样，都身负重任来到这汴京城。我劝你听话一点，把苏辙拿捏在手心，否则没你的好！”
寒烟气愤道：“我娘呢？”
“只要你乖乖听话，事成之后，你自然会见到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