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许衙内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城南苏家。你们伯父和我父亲还有些交情。看在你们伯父的身份,我不和你计较。”
明明是他口出狂言,现在倒显得心胸广阔似的,苏轼根本就不接受这样的“好意”。
苏辙想阻拦,可刚直的苏轼已经脱口而出:“我们读的是圣贤书,更应该以德为重,况这里是道观清净之地,那些个狂悖之言许衙内还是莫要再说罢!”
许衙内脸色铁青:“听你这意思,是说我是无德之人?”
见气氛不对,苏辙连忙把哥哥拉到远处:“哥哥,你和一头猪讲道理只是浪费时间。那种人我们远离就好,千万莫去招惹。和他纠缠上,我们还念不念书了?若是让祖翁和娘亲知道,岂不是辜负他们的期望?”
虽说苏辙现在是个六岁的身子,但脑子已经二十多岁。
林子大了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和三观不合的人讲理不是给自己添堵就是浪费时间。
这种事苏辙从前还真见过不少。
院子的儿子高考一塌糊涂,不也和他们同班在211念大学么。
听了弟弟的劝告,苏轼只好忍着一肚子的火气。
可许衙内已经把苏轼兄弟给记恨上了。
从此以后,学堂里同窗们都离他俩远远的,就连吃饭也没人愿意和他俩坐一起。
这要放在现代,那就是妥妥的冷暴力!
苏辙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上课也从坐飞机升级成了坐火箭。
他还不忘宽慰苏轼:“哥哥,这不是挺好嘛,咱哥俩清净。”
苏轼觉得有理,每日只管认真听恩师授课。
只是很多时候你不去找麻烦,麻烦却会找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