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吗。”叶承立想了一下还是提点一下他们为好。
“嗯,甲上等不为过,此人有栋梁之材。”
“是呀,此卷初看不觉得出奇,但是再看却越发觉得精妙。”
不错,你们的路走宽了。叶承立欣慰的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
回到塘口镇已是十日后
因为之前弄丢了马车,回来还赔了车坊不少银子。
姨父姨母知道两人途中遇到歹人了,只说破财消灾,人没事就好。
离发榜的时间还有几天,从瑞城快马加鞭再传到塘口镇还要再过几天。
这几天封锦修将自己锁在屋里,很少露面。
姨父姨母自然十分担心,不停的给他开解。
“考不好没关系,咱们以后再考就是了,你就是考一辈子我们也养的起你。”两人也没什么文化,安慰了几天看封锦修还没有从此事走出来,也没了其他办法。
庄不古离开塘口镇近一个月,衙门中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自然有下面的巡捕去办了,也麻烦不到他这。
就这样,庄不古又回到了每天练功习武,偶尔听听曲子的生活。
又过了几日,瑞城的榜文终于传到了塘口镇。
庄不古听到消息,本来想叫表弟一起去看看,但是想了想又怕他难受,还是一个人去发榜处看看热闹。
“哎,乙上等,就差一点我就能中了,又要再备考三年。”
“我怎么才是丙等,这怎么可能。”
此时发榜处有人得意有人失意,各人表情各不相同。
大虞科考与前世不同,乡试只有甲下等之上才算中举,其余都要三年后再考。一州府中举之人,少则数十人,多则上百人。但分到下面各乡镇能有一人中举就算是很不错了。
庄不古挎着刀,拿着包子边吃边往里面走。
聚集的人看到他穿的总捕官服,自然纷纷给他让开路。
“嗯?封锦修,甲上等。是不是同名同姓的。”
庄不古不认为自家表弟有这能力,所以漫不经心的再好好看看。
“字不武,瑞城塘口镇人士。嗯?我去。”
“封锦修,字不武,瑞城塘口镇人士,甲上等?”
出大事了,庄不古赶紧把手里的包子几口吞下,往“食家庄”跑过去。
“姨父姨母,表弟出大事了。”来到店里,庄不古不顾吃饭的客人喊道。
在柜台的姨母正在算账,听到庄不古的话,手上一哆嗦,碎银都落在了桌上。
“锦修,你怎么这么傻呀。”姨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顿时就哭了出来。
“姨母,你哭什么?”庄不古奇怪的问了一句,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不是说锦修出事了吗?”
“是呀,我刚才去看榜,他考中了,快叫姨父一起回家吧。”
“什么?他考中了?”
“是呀,我去叫姨父出来,咱们赶紧回家告诉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