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万木凋零。
宾州城内,街面上的行人也是急急匆匆,稀稀拉拉。
魏冲带着小六子,来此已两天了。
伏虎山的危机已过,特别是在总坛机构改革和人员调整完成后,整个聚友帮上下数千人,人心相聚,士气高涨,纪律严明,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一切都是井井有条,忙而不乱。
就是整个伏虎山区,也是百业兴旺,大局平稳,普通人家生活安宜,心情舒畅,在各个村镇,总会不时传出人们的欢笑声。
做为正副帮主,魏冲和胡灵儿也比过去要轻松了许多。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为了寻找娘亲,也想着探求自己的身世,魏冲恋恋不舍地再次与灵儿告别,带着小六子一同离开了伏虎山。
凭一己之力寻找娘亲,犹如大海捞针,谈何容易,而且神泥商号和庆丰商号数百人都在帮着自己寻找,自己等着消息便是。
魏冲十分明了,就是找到了娘亲,也是无法从她老人家那里得知自己的血脉从何而来,也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哪个。
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自己这个做儿子的,怎可当面去询问娘亲,这也太让她老人家难堪了,绝不是一个孝子的所为。
他突然想起了那个死在自己手下的田老虎。
这家伙临死前那半句话“我是奉......”再次出现在魏冲脑海中。
他是奉谁的命令?会不会是来自于田家内部,也就是田家家主田昆?不论是不是他,总要查个明白,这也是唯一的线索了。
有了这一疑问和线索,魏冲这才决意来到这宾州,他不仅想从田昆的口中,设法得到些有用的消息,还有那个李清泉,是他挥剑将自己逼落崖下,差点丢了性命,此仇岂可不报。
在宾州大牢内被关了半年多,许多人都识到魏冲的面孔,白天,他担心被人认出,只能让小六子出去打探消息,而他本人呆在所住客栈,从不走出半步。
只待天黑以后,小六子回来休息,他自己才出去行动。
可是两天了,虽说数次潜入田府,可没想到田府如此之大,里面院落套着院落,房屋靠房屋,少说也有七、八个院子,五六十个房间,自己又从未见过田昆,不知其相貌如何,要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找到并认出这个田昆,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这日,天一黑下来,魏冲独自一人,再次来到田府,他纵身一跃,已伏身在房檐之上。最后面的两个院落已经查过,并非是田昆的所居之处。他暗自琢磨,小爷就是一个一个地查,也非要找到这个田昆不可。
就在他刚要潜入到下一个院子,突然听到左侧院落内似有响动,侧耳细听,却是兵器相交发出的“乒、乒,乓、乓”声。
魏冲赶忙左转,三步两跃,便落在了那院子的房顶之上。
院内果然是刀光剑影,一人持刀,一人握剑,正在全力对阵搏杀着。
魏冲聚睛细看,那用剑之人,竟然就是那个李清泉!
与他对阵的,虽然用布帕蒙着面,但还是能看得出,是一年龄与自己不差上下的年轻人,只见他将手中刀舞得密不透风,面对李清泉这个横山派高手,竟然是攻多守少,毫无败象,魏冲暗中也是赞不绝口。
可是没多久,又从屋中冲出两个劲装汉子,一同扑向那青年。顿时变成了三打一的局面,那青年可就有些应对吃力,渐渐落在下风,陷入到了危机之中。
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
魏冲赶忙用布蒙上脸,纵身跳下,一掌就将距自己最近的那个劲装汉子击倒在地,随后又抬脚将另一个踢出去了有四五米远。
那年轻人见有人出手相助,自是高兴异常,对魏冲说道:“谢谢仁兄出手相助。”
可他下一句话却让魏冲大吃一惊,有些不知所措了。
“请仁兄拖住这厮片刻,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