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额要弄死你!”
萤勾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小手颤抖的拔出自己丹田处的华阳针,幼小的身躯终是禁不住那巨大的疼痛,晕倒在了地上。
嘎欧~~~
远处,一声狼嚎传来,听的人毛骨悚然。显然是地上的死人散发的血腥味吸引了游荡在凤翔城外的狼。
姬无夜望着倒地不起,失去威胁的萤勾。
“虽然你要杀我,但是看在我是你师叔的份上也不忍心让你喂狼。反正短时间内你解不开七经八脉,用不了内力,也就杀不了我。”
姬无夜自言自语道,一手抓起地上的萤钩,运起身法,向客栈赶去。
翌日
咣咣咣~~~
“哥,醒醒!”
一阵敲门声扰的尚在被褥里的姬无夜一阵腹诽:“这妮子这么早来这干什么?”
不过到底是自家小妹,既然来了,也不能让她在门外站着。姬无夜一阵挣扎,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给姬如雪开的门。
门开了,姬如雪有些疑惑一一凭着自家兄长的功力,对周围事物的感觉早已非常人所能及。为何?自己在门外叫了如此之久,姬无夜才醒了。
随之,姬如雪不断的在房间的各处打量着。
姬无夜的脑袋还有些迷糊。昨天晚上萤勾的那一掌就是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现在非常不好受。只是凭着本能的习惯开始洗漱。
“她是谁?”
这一下问的正在洗漱的姬无夜有些懵,谁是谁呀?这房间里除了他们兄妹俩,还能有谁?
姬如雪走到床边,抱起了床上的萤勾在怀里仔细的打量着,目光不断的在萤勾和姬无夜二人之间游走。
望着二人这略微几分相似的面相,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姬如雪的心中产生。
“哥,这是,你闺女?”
姬无夜:!?
望着姬如雪怀里睡得正香甜的萤勾,姬无夜微微扶额表示不解。走上前去,给了姬如雪一个脑瓜崩。
“看清楚!”
“她多大?我多大?”
脑袋吃痛的姬如雪揉了揉额头,望着怀里看起来不过十岁的萤勾,和自己这二十不到的兄长,忽然明白了些什么,顿时显得有些尴尬。
穿戴好了的姬无夜将阿姐放回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随后随手拿了些碎银对姬如雪说:“我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了,随我上街去买些干粮之类的东西。”
闻言,姬如雪有些失落。虽然昨天就已经知道姬无夜注定要离开,但毕竟是自家兄长。才见面,没多久就又要分别,还是有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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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音坊
梵音天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等待女帝宣判她的结局一一梵音天心想:多半是用她的死去平息那姬无夜的怒火。
现在的梵音天并不好受:先是被姬无夜吊客栈里的房梁上被吊了大半夜,又是在幻音坊的玄冰洞里被吊了一天一夜。
当然,生理上的痛苦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心理上的挣扎。
试问,在生死面前,又有几人能做到坦然自得呢?
通知去玄冰洞里通知梵音天出来见女帝的人是广目天。当梵音天得知那姬无夜是姬如雪的兄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作为九天圣姬,对于姬如雪这个女帝的侍女并未有过什么好脸色。反而因为姬如雪在幻音坊身份低微却颇得女帝信赖而心生不满。因此没少对姬如雪使绊子。
并且广目天告诉梵音天,姬无夜已经猜到她去他的房间是想要采阳补阴。
现在的梵音天只求姬如雪不要和姬无夜对自己落井下石,让自己死的太惨。
凤床上的女帝微微叹息,随后说道:“梵音天,你知道你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上一次你捅了这样的篓子时本座就告诫你要收敛。”
“可现在倒好。你是收敛了?却捅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