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看看,看你跟那个婊子的恩爱表现。”
“有病,你!”赵书勤斥骂道。
由于义愤填膺,赵书勤困意全无。他坐起来,重新把衣服穿好,出到走廊上给蒙晓璐打电话,想好好跟她解释一番。但蒙晓璐没有接听电话。反复打了几次,蒙晓璐依旧不予应答。赵书勤大急,连忙发信息过去,把这次东北之行的前前后后详细地跟蒙晓璐作了说明,并强调自己陪同何淑懿来旅游,其实是有难言之隐,是迫不得已之事,希望能够得到蒙晓璐的谅解。
发完信息,赵书勤返回房间,拿上他的行李包,一声不吭地准备离开。他不想再跟何淑懿呆在一起。其它尚能容忍,何淑懿居然偷看他的手机,并擅自给蒙晓璐发些乱七八糟的信息,严重侵犯了他的隐私,对他没有起码的尊重,简直是肆意妄为,罪大恶极。赵书勤觉得受到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决意离开她。
“你要去哪?!”何淑懿大声问道。见赵书勤要离开,她顿时紧张起来,连忙一个闪身将赵书勤拦住。
“你再我去哪里,不用你管。”赵书勤怒气冲冲地吼道,把何淑懿拨到一边,大步向门口走去。
由于力道过大,何淑懿被这么一拨,登时摔倒在地,头部重重地撞在床沿上。幸好有一层被子垫着,否则额头可能要被磕破。何淑懿怒火中烧,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迅速追上去。但追到走廊上时,赵书勤早已踪影全无。何淑懿恨恨地骂了几句,回到房间内,拿起手机就拨打赵书勤的电话。不过,打了无数次,赵书勤都没有接。何淑懿越发气急败坏,把手机狠狠地掼在地上,还把床上的被褥也掀翻在地。
“啊——”何淑懿狂抓头发吼叫起来。
却说赵书勤衔怒离开酒店,径直回到火车站附近,找到一家旅馆,开了一个钟点房,先落实休息的问题。说是钟点房,其实就是一个大宿舍,里面摆放着好几张高低铁床。但生意火爆,仅剩一个床位。由于都是一些民工在里面住宿,房间里堆满了大包小包。一些民工在里面吸烟喝酒,房东也不加节制,弄得乌烟瘴气。加上被褥的霉味,鞋袜的臭味,以及个别民工的鼾声如雷,住宿环境有点恶劣。但赵书勤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能有个地方睡,就是很不错了。身上所剩无几的盘缠,已经不允许他去选择了。
赵书勤和衣躺下。为防止被盗,他还把身上的钱包等贵重物品都贴身藏起来。由于实在太过疲乏,躺下没多久,他就酣然入梦。
迷迷糊糊中,赵书勤被人唤醒。原来是时间到了。房东来催他起床。虽然昏昏沉沉,睡意正浓,但赵书勤不得不扎挣着爬起来。一是住宿的时间已到,二是他还得去赶火车。赵书勤到卫生间里掬起冷水匆匆抹了一下脸,然后急急忙忙地离开旅馆,奔到火车站,排队安检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