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如新。
他拖我到他的怀里,手环住我的腰,唇覆住我的唇,耳厮鬓磨。
野火烧不尽啊春风吹又生。
生生不息。
这么厮伴了几日,他忽然被派往仰光出差。我依依眷恋,又怕他应酬太多喝坏了胃,临上机前发短信给他,说旅途平安,喝酒小心,给我健健康康回来。他马上回我:知道了宝贝。
他叫我宝贝。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叫我,我听着一颗心如同平原跑马,得得得扑通直跳。每打开手机看一次就得得得扑通乱跳一次。
他甫下飞机即电话我,声音很低很低从话筒里传过来,说我想见你。我听了如同在梦境之中舞蹈,问了时间即载欣载奔飞出去见他。
我伸手触摸他,眉,眼睛,顺着鼻梁下滑,嘴唇,下巴,我轻轻解开他领口的扣子,喉结,锁骨,我怜惜说:“瘦”。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撩开我的头发,轻轻吻我。
我一样是重声色的女子,只是不曾与他道破。我依傍着他,看他的唇,便想吻他,我也将手探进他的衣里,四处游走,感受他的震颤,怕痒,吻他脸上闪避的笑。我在他手指的扫荡之下,如烟花一般,恣意喧哗盛放。
但是我们的至亲密,也仅止于此。
我忍不住叹息了。他捧住我的脸,认真端详,低低问:怎么?我微笑不语。我是真的欢喜,欢喜到叹息。
但是,我的命中人,不是他。
十八十八,我原以为我们就此可以厮守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