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差馆!(X你个大陆仔!还敢犟头倔脑,走,跟我回警局去!)”
黑狗干瘫在地上捂着腰,疼得大汗淋淋。他喘着气道:“大佬,大家都系唐人,做咩梗样对我啊!(老大,大家都是华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丢你老母!边个同你系唐人!我系香港人,你哞搞错了!(X你老妈!谁同你是华人啊,我是香港人)” 古sir最恨的就是别人跟他用“华人” 来套瓷儿,不由分说又是一脚。
颂亚眯着眼看着这一幕,心里就觉得象吃了只苍蝇一样反胃。狗娘养的!这样的华人他以前见过不少,香港,新加坡都有不少。虽然每次碰上这种人,他的优越感愈加地旺盛,但心里面却极端地蔑视这样的家伙。This is amazing, isn’t it? There’re always some Chinese trying so hard not to be a Chinese. 让他这么对泰国人,就算对方是罪犯,他也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But this is the most effective way to deal with Chinese, Chinese are just like that. 他想到这里,摇了摇头。
古sir一把拖起黑狗干就往外面停车场上的车里拽。神志不清的黑狗干被一个花盆撞了一下脑袋,突然清醒了过来,他猛地一拉古sir的腿,把他绊倒在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掉在地上,土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捡起来转身就跑。
颂亚一惊,扔掉香烟就追。古sir爬起来,喊道:“企住!哞走!你走吾仂了!(站住,不许跑!你走不掉了!)”
黑狗干拼命地跑,他想起手里的东西,边跑边举到眼前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就想扔掉。
颂亚在后面追着,看见前面在停车场另一头角落里警戒的那个手下也围了过去。他喊道:“Police, Freeze! Stop right there!” 突然,他看见黑狗干转了个身,手里拿着个黑乎乎的东西,心里一惊,本能地拔出手枪。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听见“砰” 地一声枪响,前面的黑狗干踉跄了一下,往前软软地倒了下去。娘的!他气得跺了下脚。赶忙跑过去看,那个手下手里拿着枪,蹲在土狗身边,手里拿着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发愣,抬起头看了看颂亚:“oh no,it's a cellphone!”
古sir也跑了过来,看着侧卧在地上的黑狗干。就见胸前那个被弹头撕开的那个大洞咕咕地流着血,嘴里鼻子里都在冒着血泡。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拼命睁着眼,仿佛知道一旦闭上眼就永远都睁不开了。腿脚抽搐似的蹬着,但是连空气他也蹬不动。
颂亚看着黑狗干,摇了摇头,道:“He’s gone! We lost it again.” 眼看着黑狗干的气息越来越弱,颂亚回头喊道,叫辆救护车来!然而一切都已为时已晚,黑狗干的动作最后停了下来。眼睛却仍然睁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古sir。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香港佬突然浑身发冷,猛地打了个寒颤,急忙转过身去,再也不敢看下去了。
牟子宽一醒过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咖啡香。他睁开眼,看见阿卡蹲在地上往杯子里倒着咖啡,柳天云捧着收音机,音量压得很低,正在听新闻广播。他刚要开口说话,手机响了起来。他抓起手机一看,是三眼。
“喂,做咩啊?梗早就打电话过来!”
“宽哥,黑狗衰左了!(黑狗干死了!)”
“啊?!发生咩事啊?” 牟子宽大吃一惊,坐了起来。阿卡和柳天云都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牟子宽。
“今朝火锅店收工果阵时,果个香港佬带住两个泰国佬去揾柜。吾知搞成点,狗仔无端端卑一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