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
二哥肯定是哪方面做得不好,引白小姐不满了,不然怎么会拒绝?换他一来不就成了?
论业务能力,还得是我。
这家没我得散。
白思禾走进头等舱,正看到马松一脸喜庆地对她招手。
程木则坐在稍远的地方,见到她来心中十分惊讶,照他的理论,白小姐既然不情愿,那谁去请结果都应该一样。
怎么程水就能轻松做到?难道是自己太凶了,白小姐觉得害怕?
等她坐好,马松倒了杯饮料放在她面前,一脸哀怨:“思禾,就这么不想见我?”
现在他很庆幸是在外人面前,可以不用叫哥直呼其名。
说真的,前世的时候也是自己年纪大一点,之所以管她叫思哥,也就是因为她太全能,大家都这样叫罢了。
现在,他真的后悔当初跟风这样称呼她。
如果当初就叫思禾,现在就不用改口了。
白思禾抿了口果汁,低声解释:“你让程水坐外面,就不怕和苏家结梁子?”
原来她是想到这些?
马松无所谓地道:“结就结吧,反正我们也不怕他苏家。”
“话是这么说,但多个敌人多堵墙的道理你应该知道,何况苏家,可不是小栅栏那样的水平。”
你就庆幸苏泽暂时没实权吧。
“去都去了,说什么都晚了……还不是你不肯跟程木换?他说话做事可比程水好多了。”
“你还怪起我来了?程木是沉稳,但他那张嘴又损又毒,总是拐弯抹角骂人,不是更容易激化矛盾?”
“怪我怪我,下次我多注意,别生气了,对皮肤不好。”马松知道不能和她抬杠,认错的速度极快,让白思禾无言以对。
女人本来就不好惹,生理期的女人更加不能招惹。
外面,苏泽身子靠在另一头,和程水拉开一定距离,沉默地看着窗外。
没多久之前他还觉得白思禾不愿意和程文轩共处一室呢,结果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头又转回来,眼前这个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他没见过几次,但是总觉得和他坐近了不太舒服。
程水感官何其敏锐,第一时间就察觉了他的目光,转过头和他对视。
苏泽心虚地移开视线,一瞬间的对视,让他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阴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