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姥姥举办一场慰问会。
石航漫无净心来到学堂,他坐在座位上看着蒻友在学堂里打打闹闹,他便想起了之前与灵窗在这里学习的时候。
石航在座位上坐了一会都未见灵窗。他四处观望,于是石航拉着一位蒻友问道:“灵窗,你可知灵窗在哪?”
蒻友道:“灵窗已有些时日没来了”
石航听见灵窗已有些时日没来,他今日来学堂本就是与灵窗告别的,没有想到灵窗并不在。
石航便灰心的回家,他走到石家门口,便被门口的下人拦住。
石航愣了一下。
大伯和大伯母从石家门口走出,随后大伯母给下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后下人便把他的东西全都丢在地上。他们双手抱胸摆着高高在上的样子。
大伯母傲慢道:“石航啊,现在石家与你已无半点瓜葛了。”
石航一件一件捡起他们丢出来的衣物。自从石航的爹爹瘫痪后大伯母从未给石航好颜色看,如今他爹爹去世了,他们也不会再留他在石家。
大伯轻轻推了一下大伯母:“这屋子二弟的,当年我们可是二弟收留的我们,如今我们却赶走他。”
大伯母白了一眼大伯:“这三年要不是我们经营这房子早就没了。”
大伯和大伯母两人在门口争吵不停,石航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他深知大伯母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于是他带上自己行李离开石家。
石航来到平日里习武的森林里,他闭着眼坐在绳子上。
一瞬间一股冷风吹在他的耳后。
“臭小子,又偷懒”
石航听见他师傅的声音赶忙想从绳子下去,不料绳子动了一下,他便从绳子上摔下来。
师傅从树尖上轻轻飞下来。
“师.....,师傅”石航害怕的低着头。
师傅看起来很严肃,但是他的眼睛里闪着一丝温柔。他告诉石航:“想要在绳子上武功,就要先学会站在绳子上保持平衡。”
石航见师傅并不是责备他的意思,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师傅。
师傅穿着宝蓝色帛叠鹤氅,一条暗灰色宽腰带系在腰间,一头黑白色相间的发丝,有双深黑色的眼睛,嘴角上扬。
“是,师傅”
“今日你便在此处练好平衡力,随后到山下打一桶水回来”
师傅得知石航爹离世和他被大伯母赶出石家,他深知石行无处可去,便把他留在身边。
石航听见师傅的话后便爬上绳子练习平衡力,他掉下来又爬上去,反反复复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