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篷,使江风,蟹舍参差渔市东,到时闻暮钟。
有江,有风,有垂钓人,还算应景吧?”
说着,清宫璃斜指岸边绿油油的老树,几只鸟儿落在枝桠处躲雨。
她叽叽喳喳的叫着,也不晓得她的视力究竟是5.3还是5.2,居然能瞧这么远。
“说到下雨天,我倒想起了王维的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剩余最后一句,路白泽顿了顿,留给清宫璃接。
清宫璃瞧他半天不背诵完,果然接过话题道:“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小老弟,你不行啊,差最后一句没背完,多功亏一篑,回去把这首诗默写100遍。”
路白泽脸绿了,没好气的骂道:“你神经病,我是故意留给你接的。”
“哦豁?故意的?别装啦,知道是你背不出来。”
清宫璃拍了拍他的肩背,取笑道。
“去你的,算了,不跟你扯了,赶紧跑起来,不然要迟到了。”
路白泽看了眼手表,提醒道。
“你真是扫心,再陪陪我看江河的风景不行么?”
“行啊,下午放学回来再看,现在先上学。”
“哎呀,白泽白泽,你等等,我们再欣赏两分钟,可不可以,难得发现生活中的美,你如果不趁机欣赏个够,等这个兴致过了,它就会偷偷溜走了。”
清宫璃经验丰富的分享道。
路白泽实在不敢苟同,无语道:“老实说,我觉得你这人的脑子有点问题。
以前你动不动就说我不认真学习,分不清主次,不知道我整天想的啥,注意力在什么地方,你还要求我把握好学生的本分。
现在呢,再不跑真的要迟到了,你反而不急了,真是天大地大,什么都是你说的有理,你说的对。”
“哈哈——”
清宫璃听路白泽发了一通牢骚,难得不生气,而是畅怀大笑的道:“哎呀,那人家都说女孩的心思是最善变的,我说过的话和我做出的行为不一致,那不是挺正常的么?”
“哇!哇!哇——我真是蹦跶你个蹦跶,清宫璃,你的脸皮未免太厚了吧?
是什么让你如此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来?走,我现在带你去给班上的同学评评理,测试你的脸皮能不能把教室炸掉。”
“讨厌,您不是说过,人家的脸皮能贯穿起源大爆炸么?还测试什么?”
“……,好吧,我竟无言以对。”
路白泽表现出来的无奈,让清宫璃‘嘿嘿嘿’止不住的捂嘴狂笑。
她大概真的想和路白泽欣赏雨季的江河。
一直到时间刻不容缓,必然会迟到的境地。
清宫璃才恋恋不舍的和路白泽朝学校跑去。
“白泽,背我。”
“不背。”
“讨厌,背我,不然我不去上学了。”
“拜托,你有手有脚,这话怎么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还是清宫璃本人吗?”
“去你的,快快快,别废话,仙女还要上,上厕所的呢,我发发性子怎么了。”
“得得,上来吧。”
“喔——驰骋吧,路家的好男儿——”
“闭嘴。”
“飞翔吧,路家的大笨蛋——”
“再吵把你丢下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