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车内众人相继投来的密集视线。
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路白泽面无表情,只是反手压制斯文男子,任其大吼大叫。
“大庭广众,无故施展暴力,还有法律吗?”
“大家快评评理,我身后的年轻人仗着身强体壮竟随意欺负人……啊!痛痛痛 ——给我放手啊——”
路白泽擒拿对方的手尚未施力,男子便自我加戏的歇斯底里,叫嚣一通。
旁边的乘客不晓得发生了何事,但见男子的脸皱成猪肝色,而路白泽确实压制着对方,忙好心劝道:“小帅哥,众目睽睽之下,你这是做什么?”
“是啊,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嘛,暴力不好。”
好心的乘客七嘴八舌,纷纷劝起了路白泽。
清宫璃目露忧色的看着路白泽。
此时的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她知道,路白泽绝不是一个无故动粗的人。
脆生生怕事的女孩鼓起勇气,刚想开口替见义勇为的路白泽解围说话。
路白泽一脸无所谓的回应众人道:“哦,大庭广众动粗确实不好。”
说着,他遂了男子的心愿。
禁锢的手臂骤然加力,疼得对方继续‘哇哇’大叫。
“啊!!艹啊——我%¥@,贱人,你全家#¥”
斯文男子越叫嚣,越谩骂。
路白泽手臂施展的力道越大,加倍回敬。
没到两分钟,神情狰狞的斯文男子再骂不出声,全程只顾着喊疼。
他的身子被路白泽拧得扭曲成一团,像只软虫快趴到地面去了。
围观的群众瞧路白泽的脾气如此暴躁,本能推搡着远离路白泽,担心惹到他,把自己也牵连进去。
公交车师傅听到后面的激动咒骂声,大声喝道:“你们在干吗?别在车里闹事——”
担心出现意外,危及众多乘客的安全。
公交车师傅迅速将车子停靠到路边,按下双闪灯,从座位起身朝人群挤了过来。
入目看清眼前的情形,是一个年轻小伙正对一个斯文男子施暴,公交车师傅不悦的道:“小伙子,你怎么回事?年纪轻轻戾气这么重?”
见大家的注意力此时全集中在自己身上。
路白泽不傻,直截了当的当着众人的面道:“猥亵罪能判刑吗?”
师傅愣了愣,在人群中环视。
很快注意到旁边一位满脸绯红,眼眶还有点湿润、泫然欲泣的可爱女孩,怯弱的埋着头,欲言又止。
当下了然于胸的道:“只有口供,没有其它证据的话不能定罪。”
这开车师傅一看就是个大老粗的人,可居然懂这个理,看来对这类恶心事件已不是第一次见了。
“这么说,送到派出所也没用?”路白泽道。
“是,除非你有充分确实的证据。”
有个屁的证据。
何况路白泽也知道没用。
他不过是借着对话,故意把斯文男子的罪行揭露出来而已。
先不提围观群众相不相信,起码不会无脑替这个人渣说话,省得叽叽喳喳的烦人。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们这是在故意犯罪,公然诋毁我的人格,谁给你们的权利这样做?敢这样肆意侮辱人?啊——谁给你们的权利?”
斯文男子听到路白泽和开车师傅的对话,对他格外不利,疯狂挣扎,勃然怒斥道。
“哦,你还懂法啊。”
路白泽冰冷的表情没有表示,却暗中狂暴的施加力道。
男子被压在后背的双手宛若脱臼一般,全身气血不顺,青筋凸起,疼得他龇牙咧嘴,祖宗十八代一概骂了出来。
开车师傅叹了口气,制止路白泽道:“算了吧,小伙子,弄伤了他,你还得赔钱,不值当。”
转而又对斯文男子皱眉道:“有没有做亏心事,你自己清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