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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呈秀,崔尚书,你是疯了不成!”
“如今京城防卫可是尽在原锦衣卫指挥使,现五军都督府左都督骆思恭之手啊!且陛下在福王离京时便颁有圣旨,调动京城三大营需要陛下的圣旨与虎符才可。”
“更何况,即便你伪造圣谕骗过了神机营与五军营的将士,可三千营你怎么蒙混?三千营中大多可都是亲卫啊!一旦我们动手攻打皇宫,三千营岂能坐视不管?”
“陛下未对我等动手,一切还有转机!我等此时谋逆,不论是否成功,最后都是死路一条啊!”
众多阉党骨干皆是炸开了锅,面带惊惧之色,纷纷劝解道。
“此时不反,等着陛下派兵围捕我们吗?"
"请九千岁决断!只要您一声令下,明晚我等便可行动!且我听闻骆养性贪财至极!我等可先派人去试探试探他的意思,许之以高官厚禄,封侯封王。若是他不从,当场格杀,以绝后患!”
崔呈秀跪伏与魏忠贤身后,面容狰狞道。
魏忠贤走到廊中,一言未发,目光阴郁的看向天空。
"九千岁!"
崔呈秀小心翼翼唤了一句。
魏忠贤依然没有搭理他。
崔呈秀咬了咬牙,心知这种事情急不得,只有耐着性子跪伏于地,默默等待。
"你们谁还有其他主意,一并提出来,我听听。"
半响之后,魏忠贤才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