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旨意可是杖毙,你们这点力度准备打到什么时候?"
几个锦衣卫闻言,顿时加紧手里动作,将力度加大。
锦衣卫出手,可不会因为受罚之人是王公贵族而手下留情。
"嘭嘭嘭嘭!"
定兴伯许绩惨叫更甚,凄厉之声在午门外久久回荡。
吴三桂眉头一皱问道,“王公公,此人是谁?”
“定兴伯许绩,其祖上乃是嘉靖爷的嘉善公主与嘉靖三十六年的驸马都尉许从诚。”
“嘶,定兴伯如此家世,为何在宫门之外受罚?”
“陛下让户部右侍郎李待问总督漕运,彻查走私。定兴伯许绩胆大包天。其罪行罄竹难书啊!侵占百姓田地二百余亩,私吞赈灾之银,走私茶马,利用朝廷漕运船只贩卖私盐,你可知这定兴伯一共贪了多少银子?“
听着王承恩细数,吴三桂心中一震,难怪这定兴伯如此身份却被在午门外执行杖毙。
“可有十万两?”
吴三桂眉头一皱问道。
这么做罪责,按大明律,这是要抄家灭九族的!
“十万两?吴将军怕是太看不起咱们这位定兴伯了。“
王承恩冷笑道,语气充满讥讽,“他前前后后贪墨白银一百七十三万八千二百两!“
吴三桂闻言瞳孔猛然一缩。
要知道普通兵卒把脑袋栓裤腰带上一个月饷银还不足三两银子,这一百七十三万两白银可是足够五十多万大军一个月的粮饷啊!
联想着在陕西看到灾民易子而食的画面!
吴三桂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这么一算,这定兴伯可谓是罪无可恕。
千刀万剐都死有余辜啊!
吴三桂越想越愤慨,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这次李待问查走私一事牵扯出来了太多人,定兴伯在午门外被杖毙,是陛下在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直至定兴伯许绩被活活杖毙而死,王承恩挥了挥手道,“抬出去,尸体悬挂于菜市口示众。”
“走吧吴将军。”
王承恩带着吴三桂由午门入宫,直奔武英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