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珠被沈翊粗鲁地塞进车里,很生气:“你发什么疯啊?!停车!我不是来找你的!”
沈翊亦是非常恼火:“那你跟严奇说什么?!”
他一张脸铁青铁青,怒转过来,吼她。
江晚珠直接被他吼怔住。待反应过来,就看见沈翊愤怒地挂挡,愤怒地踩油门。车子被他开得直接飙飞起来。
她有些害怕了。本想吼回去,让这个自作多情的臭男人明白,是因为门岗不让进,她才会报上他保镖头头沈翊的名字。要不然,她才不会跟他一个保镖扯上半毛钱关系!
可是眼下,看他忽然这样“疯”,她不敢再分辩一句。双手赶紧抓好扶手,检查安全带有没有系牢。
这个疯子,疯了一样开车。她真恨不能将他活剐了。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她家别墅的门前。她心里又惊讶又惶恐,同时很愤怒。她凭什么被他挟持回家?!
但,这时,沈翊已停了车子。并且将她从车内硬拽出来,行为举止依然是那么粗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他就这么粗鲁地把她拽进家门,拽到客厅上一扔,冷冷地对她,说:“你给我安分点!别再去生事端!”
江晚珠很不服气,怒瞪着他:“你是谁啊?!你算老几啊?!凭什么管我?!”
沈翊没有马上回答她,汹汹的两步走过来,伸手将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跟着,他就脱他自己身上的外套,扯他衬衣的领子,一面同她说:
“你是不是还认不清现实,啊?!
“你是没长眼睛吗?看不出老大和少夫人很恩爱吗?
“你无事生非,挑拨离间,你又得到了什么?
“你以为你赶走了少夫人,老大就会正眼看你一眼吗?告诉你,他不会!
“你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个跳梁小丑。甚至连个小丑都不是。
“你仔细擦亮眼睛,看看你自己,你用下三滥的手段跟我上了床,还敢对老大有非分之想,你问问你自己,你有脸吗?!”
边说,边将她压在沙发上亲她,粗鲁地摸弄她。
江晚珠听他这一番话,很是羞辱、愤怒。她挣扎着,打他,推他:
“这是我跟厉少之间的事,你管得着吗?!你不过是一个保镖!是厉家的一条狗!就凭你,也敢对我有非分之想?!”
沈翊一下子被完全激怒。在她这话还没有说完时,他手上用力一撕,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暴力撕烂。
江晚珠登时嘶吼起来:“沈翊,你让我别对厉少有非分之想,可你呢?!你的妄想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这个狗杂种!”
愤怒地说着这话的同时,她逮着机会,用力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啪!
这一巴掌,打的两个人都忽然静止不动了。只有彼此望着彼此,喘息。
就这样静默了一会,沈翊从她身上离开。起身,背对着她,冷冷说道:“你若再敢打优昙宫的主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沈翊守护的优昙宫,绝不允许任何人捣鬼。
说完,他拿起他的西装外套,大步走了。
江晚珠坐在沙发上,恼怒地瞪着他的背影,哼声嗫嚅:“你管得着吗?!你吓唬谁呢!混蛋。”
又默默地坐了一会,忽然更来气:“他怎么突然就停了?是我没有吸引力了吗?”
疑疑惑惑,疑疑惑惑,心里就很不爽快了。
……
晚上,湛元元洗洗弄弄,就有些累了,便爬上床睡觉。
厉景曜还在书房忙碌。她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怎么也睡不着。就爬起身,轻手轻脚地摸到书房来。
她小身子扒着书房的门框,往里看。厉景曜正坐在书桌后面埋头处理文件。
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真的好迷人,好迷人啊。
她一张小脸看得,花痴乱颤。
男人抬眸望了一眼,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