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维芳精明的，一听她这话，就猜想她这个小魔王，是不是又想搞点什么幺蛾子。
就放下手中的几份文件，看着她，微笑道：“这个嚜，我也不知道啊。我一天到晚的，忙自己部门的事，都已经焦头烂额了，旁的模块，我哪有时间去了解。更别提去分析总裁在乎的模块了。这事啊，问问于澄于总吧。他是总裁心腹大助理。没准他知道。”
说完，她翻开文件，就拿起笔，边看边写起来，一面陪笑道：“湛总，我这边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了啊。”
不管她知不知道，都不能跟这小魔王瞎说。万一被她捅了娄子，她马维芳吃不了兜着走。
湛元元嘟了嘟嘴，起身走出来。
他们一个个的，都不知道，都不告诉她是吧。没关系，她自己查。她长眼睛，长耳朵了，假以时日，她指定能将他厉景曜的“心尖宠”给挖出来。
从马维芳办公室出来之后，湛元元也不耽搁，就出了本部门，沿着过道，溜达溜达，往别的部门去了。
岂料，她晃荡到哪个部门，哪个部门一眼瞄到她过来，就跟见了鬼似的，所有的人一哄而散，不是跑去上厕所，就是跑去别个没有她湛元元的部门，假装搞什么部门对接等事去了。
总之，她湛元元去哪儿，他们就避开到哪儿。
湛元元很纳闷。这一个个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以前也并不像今天这样这么怕她的呀？
她不知道，就她部门的那个“死八婆刚子”，不仅爱八卦，还是个大嘴巴。
他从她办公室一出来，立马微信群里通知他要好的部门同事，让他们小心着些，混世小魔王又要出动了。就把湛元元问他的话，添油加醋地传了好几个。
之后那好几个人，一传十，十传百的，没多大功夫，整个公司的人差不多都默默的全知晓了。
各部门收到风声，一看湛元元来了，可不都夹着尾巴逃吗。
湛元元看在楼层晃荡，也晃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就只得上高层，来找那于澄了。
她往于澄办公桌前一坐，颓颓地趴桌上，手指把玩着他桌上的笔筒子，语气颓颓地说：
“于澄，我刚才忽然发现，他们都躲着我。为什么呀？我又做错了什么呀？”
于澄也在底下一众员工“飞沙走石”中，不小心收到了那消息。也不知是谁传的，说湛小魔王有可能又要作妖了。
所以都躲着她了吧。
于澄清咳一声：“你没有做错什么呀。他们，他们也没有躲你吧。可能是忙。今天不是周五吗，他们想快点把事情做完，好去过周末呢。”
湛元元想了想：“你说的，倒也挺有道理。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总裁最看重哪个模块呀？我，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是你们总裁的心腹大助理，不会不知道，对不对？”
于澄支吾着。这小夫人，是不是在影视部待烦了，想换个部门“祸祸”？
难怪底下人一片风声鹤唳。
沉吟了一下，于澄模棱两可道：“总裁没有什么特别看重的部门。整个厉秾集团，都是总裁的。他都看重。所以哪个部门，差不多都一样。”
湛元元坐起身，瞪他。瞪了一会，忽然感觉他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但是吧，又仿佛并不那么有道理。
历史上，龙生九子，都有喜欢，和不喜欢的儿子呢。
偌大的一个公司，肯定有那厉景曜最看重的模块，或者项目的什么吧。
正在她琢磨着，怎么进一步开口打探时，她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转回头，果然，那个厉暴君，慢悠悠地踱进门来了。
还看着她。
早晨来的时候，于澄就发现总裁不是很高兴，而且脾气又暴了起来。搞得他于澄都不敢在总裁面前出大气。
后来总裁来问他，怎么哄小女孩开心。他才知道，是昨晚在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