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不了孩子。生不了孩子。别多想了。”
湛元元下结论地告诉自己。之后一掀被子，起床了。
……
洗漱好，下楼去餐厅。
厉景曜已经坐在餐桌主位那儿，优雅地吃早餐了。
湛元元走过去，在他侧旁坐了，就伸手拿面包圈吃起来。
厉景曜看她一眼，想起昨晚，她主动贴过来的小身子，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一时，厉景曜先吃好，就拿餐巾擦了擦嘴。
然后，他就拄着头，静静地看着湛元元吃。
湛元元感知到有目光投在她脸上，就转眸瞪他一眼，没好气地：“看着我干嘛？没见过美女吃早餐啊！”
男人只是笑，看她把腮帮子吃得鼓鼓的，还要往嘴里塞东西，就忍不住叮嘱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吗？就不能慢点吃？”
湛元元想怼他，无奈嘴里实在包了太多食物，不好说话，就冷冷地瞪他一眼，心下腹诽：我吃这么快，还不都是因为你吗？怕你等着急了啊，混蛋！
她又吃了一会，感觉差不多饱了，就拿餐巾擦了擦嘴。正准备喝几口凉茶漱漱口，这时，她听男人问她：
“吃好了吗？”
湛元元没看他，就哼声应道：“嗯，吃好了。”
应完，她就感觉哪里不对劲。转眸去看他，就看见他看她的眼神，很有些吊诡。
湛元元心里慌慌一抖。他，又想干什么？！
下一秒，她就看见，他的手从桌底下拿上来，被一起拿上来的，还有那把乌漆抹黑，如根没用的柴火似的，啊呀呀！
是！
戒！尺！
啊！
“厉厉厉厉景曜，你不会又想打我手心吧？”
男人握着那把戒尺，冷冷地：“乖，把手伸出来。”
湛元元把双手别到背后，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怯弱弱地：“我，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哄着她说：“来，伸手，乖。”
湛元元把小拳头攥得紧紧地：“那，那我要是不伸手呢？”
他眼皮一掀，凝她，淡幽幽地：“有种你就试试。”
湛元元在心中掂量一遭，缓缓地把右手伸了出去，一面摇头说：“没种的。”
她哪有种啊。再说，她也不要种，不要生孩子啊。
男人握着戒尺，将她握着的小手，扒拉着捋开。
湛元元就已经害怕得不行，“啊啊”地开始叫。
男人看不上眼地道：“我还没有打呢，你叫什么。”
“疼啊！”湛元元嚷道。
男人冷哼一声，怕疼就别再犯啊。握起戒尺就要开打。
“等一下！”湛元元慌忙喊停。
“你又怎么了？！”
湛元元不说话，从桌上的食物小篮子里，拿了只甜甜圈塞到嘴巴里，再把手伸过去，咕哝道：“你打吧。”
戒尺打手心，太疼了。她得咬个东西，才能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