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夫人放下手中的茶表情严肃的看着李嬷嬷道:“李嬷嬷你说。”
李嬷嬷看了看闵依然对闵夫人道:“今日这事儿它是一个局,这局本来是下给小姐的,春桃在小姐的香炉里放了迷药,然后在偏房等人通知下手的时机,来通知的人是接了悬赏榜任务的江湖侠客,接到任务临时换人,找来了一个俊美的痴傻男子来与小姐行房。至于发现与春桃私通的那名男子是一名在西区乞讨的乞丐,那男子是先前准备好的人选,想来他们换人是想让人对这事儿信服一点。毕竟那乞丐生的如此丑陋。”听到此闵夫人愤怒的把桌上的茶杯向地面摔去,赤红着双目浑身发抖的道:“他们竟想如此羞辱于我家然儿!”
“母亲我没事,你可别生气,别为这些不值当的东西气坏了身体。”闵依然环抱住闵夫人安抚的道。
李嬷嬷心疼的看着闵夫人说道:“小姐说的是啊,夫人你可别气坏了身体啊。”
李嬷嬷停顿片刻继续道:“那贱婢说在给小姐脱亵衣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打晕了,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被那乞丐欺负。”
“活该!咎由自取的东西!”闵夫人阴沉着脸骂道,深呼吸平缓一下情绪道:“嬷嬷除这些可还审出什么?”
李嬷嬷继续道:“半年前那贱婢那在乡下的母亲突然病重药石无效又负债累累,这时与她同村的一个无赖向她买将军府的情报,找人给她母亲医治她便同意了,此后每隔一两个月便向那无赖提供将军府上的一些情况。半个月前那无赖来找她,说上面的人要她办事,事成之后白银50两帮她废除奴籍。我们已在她房里搜查出10两白银。”
闵依然回想着,上辈子母亲因我这事儿,气的当场晕了过去,我在众人的指责羞辱声中不敢抬起头来,脑袋混混沌沌也不知众都说了些什么,没一会儿那李员外带着开封府的人来要人,那傻子抱着我不肯松手,母亲醒来就急忙赶了过来处理,最后傻子留了下来。李员外由于没要到人,后来又到将军府门口闹过几次,闹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母亲看那傻子的眼神像看熟悉的人又带点疼惜,那时我以为母亲可能看上了那傻子,毕竟那傻子长了张魅惑众生的脸,我整日浑浑噩噩的只想着怎么弄死那傻子,母亲那时只顾忙着处理这些事情,来不及调查整件事情的始末,还真就让春桃这帮凶钻了空子离了将军府。
“到底是谁在后面帮然儿的?”闵夫人呢喃道,随即向还在沉思着的闵依然问道:“然儿,你怎会在外院?在内院发生的事可还有什么印象?”
闵依然顿了顿起身给闵夫人斟茶:“母亲,打晕春桃的人是我。”听此闵夫人和李嬷嬷都是一脸茫然迷惑的看着闵依然。
闵依然又斟了盏茶端给李嬷嬷:“我从三日前就发现春桃有点不对劲,但也只是猜测而已,只能留意一下她,直到今晚春桃在给我下迷药时才有所察觉,当时调息发现内力也使不出来就只能以静制动,屏息以待看她后面还有何动做。”
闵依然来到八仙桌坐下为自己斟茶:“后来没过多久,听到动静,春桃呆的那偏房来了个人。她们的计划我也听了个大概,待确认另外那人离开后,我趁她脱我亵衣时,给了她一个手刀把她打晕,顺便给她们的这个计划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闵夫人问道:“那还有个傻子呢?”
闵依然说道:“那人也是被他们强行捉来的无辜之人,我把他乔装打扮了一番,就先安置在了渡月轩,让一个扫地丫鬟伺候着。”本来还以为那傻子真是那李员外的男宠,还特意为他乔装打扮了一番,省的到时被开封府的人搜到,就算搜到也有一番说词。
李嬷嬷刚喝了口茶,听到这话连忙把茶杯放到桌上急道:“小姐,那人可留不得啊!”
闵夫人亦是劝诫道:“然儿,嬷嬷说的是,此人留着就是一个祸害,你怎么还把人安置在客房。”
“那等一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