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突然变暗,视线开始模糊了,迷迷糊糊间好似看到头顶上方一个黑色旋涡的黑洞。
心脏也变得异常沉重了,在一点点的感受不到跳动,脑子里一片迷蒙,身体开始失重,似乎灵魂正在脱离身体要飘起来。
忽然头顶的黑洞开始运作,灵魂被吸入黑洞里时浑身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袭来,耳鸣天旋地转,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失去了意识!
“砰!砰砰!砰!砰砰!”
我这是死了吗?竟还能感觉到心脏的跳动?
突然头炸裂的疼起!犹如千百根银针在脑袋里疯狂的扎着!闵依然咬牙忍着这猛烈的疼痛感,等疼痛消散了点,迷蒙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再熟悉不过的闺房。
雕花檀木古床纱幔层层,淡淡的檀⽊⾹充斥在⾝旁,侧头望去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散落在木制的梳妆台上。
这是将军府!?死了还能做梦吗?深呼一口气,能感觉得到呼吸,动了动右手在腰间掐了掐,
痛!能感觉到疼痛。不对!我这是重生了??!
想明白了这一切,闵依然忍着身上的酸痛感,坐起身提气催动体内内力,竟提不起丝毫内力。刚准备喊人进来伺候,就听到一个步伐稳健的脚步声行至屋外左侧偏房。只能先躺下静观其变。
“里面情况怎么样?”偏房里一道粗犷的中年嗓音压着声询问。
“还没有什么反应,你给的药也放到晚膳里给她食用过了,还需要再下点迷药吗?你怎么背着个人?”屋外一个女子小声的回应着,而后带点惊呼声询问着。
闵依然听到这有点熟悉的声音微微一愣。她虽常年在爷爷器灵宗修炼,不怎么回这将军府,但因儿时父亲战死沙场,偌大的将军府又剩母亲一个人,所以尽管每年再怎么修炼,还是会抽出一段时间,回家来探望日渐消瘦的母亲。这说话的女子便是闵依然在将军府的贴身婢女春桃。
“迷药不用再下了,计划临时有变,说要换个痴傻的还得长好看的人。此人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中年男子道。
“那柴房的乞丐怎么办?”春桃急切的问。
中年男子略带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哼!我只是按悬赏榜上的任务内容行事,你们要做什么龌龊事都与我无关。”
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后,卧室门被打开,闵依然闭上双眼调理气息。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把身上背着的俊美男子放倒在床上,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少女,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可惜了左半边脸上长满了一大块黑灰相间的胎记。
唉~人都这样了,还要被人栽赃陷害。
转身对着身后跟来的春桃道:“任务到这已达成,后面的事不在任务范畴内。”说罢走了出去催动内力,几个轻跳飞出将军府。
闵依然听着那中年男子的离去的脚步声,感受到那男子确实已离开了,片刻感觉到胸口一双颤抖的双手,在脱去身上的亵衣时。闵依然一个手刀向春桃的后颈袭去。
闵依然起身看着瘫倒在床边的春桃,在看向里侧的俊美男子,看着这熟悉的画面。这是两年前?!!母亲设赏花宴被小师妹设计与傻子私通那晚!
感受着身上除了内力用不了和一点酸痛感,没有那晚的燥热难耐的感觉,探手摘下春桃腰间的荷包,打开荷包果然看到了两粒赤红的药丸。
呵!这是还没来得及下药吗。
拿了一颗喂到春桃嘴里,想着等会儿还要发生的事,套上衣物,转身给傻子也换上了一套水红色罗衣。看着那双眼紧闭着的傻子,长相本就极为精致,眉眼如画,唇瓣朱红,此时在闵依然的眼里,那是竟比女人更加性感的诱惑。这种诱惑不属于女人的娇柔俏媚,而是属于男人的邪魅性感,一种不属于妖却比妖更勾魂摄魄。
“傻子,长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