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腊月里,不好好在家里等着过年,到这里给一个大牲口贩子做寿,还都带着孙女,难道都是跟爷爷一样,想让孩子们见识一下外边的世界?
我看了一圈,奇怪,正房有十二间的位置,我的眼睛看不进去。
我紧紧的闭了闭眼,调动精力聚集目光,再次看进去,却猛然被一股力量反弹了回来,弹得我眼珠子灼热隐隐作痛。
我大骇,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隐隐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想问问佘冠英这是怎么回事,但是,龙太爷早就说过了,护法只是在我生命遇到威胁的时候才现身相救,因为我现在还没正式立堂,只不过是提前把他派到了我身边保护我。
再说了,这是在东北,黑妈妈的地盘,谁敢在太岁跟前玩泥巴?
第二天,我再见到易爷爷的时候,仔细观察他的言行,怎么看,也觉得异于常人,但异在哪里我却说不出来。
吃完午饭后,女孩们都坐在热炕上说话,外面寒风刺骨,腊月天,临近年关的东北,一滴水还没落到地上就已经成冰,自然是谁都不想出去。
坐在炕上的这些女孩子,都是些十二三岁的年纪,大的十四五岁,小的十岁,这个年龄段,大都没什么自己的思想,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的话题也都是孩子气,我不想这么浪费时间,昨晚看不到的那几间房子究竟有什么机密,我想去探个究竟。
我挨着房子一间间看过去,这排房子,有的三间一个门口,有的两间一个门口,也有的四间一个门口,房间里都有地龙,屋子里热呼呼的,外面滴水成冰,屋里温暖如春。
按着昨晚的印象中,我发现看不进的这个位置就是正房大厅,我们来时先进的这个门。
昨晚初来乍到,没怎么看明白,现在进来,发现屋里是非常热闹,大人们都聚集在这个厅里,聊的热火朝天,我一个小孩子进来都没人注意。
我打量着这个房子,这大厅由八间连通的房子构成,厅里摆满了座椅与桌子,能坐近二百口人。
厅的东西两头各有一个门,我先走进东间,这是个套间,进门是个小客厅,椅子,茶桌,桌子上茶壶烟丝打火机的东西一应俱全。
里间是南北炕,北炕上有炕桌,桌子上有烟枪,南炕上有易爷爷的衣物大氅什么的,看起来是易爷爷的卧室。
我瞪大眼睛,并没看出什么破绽,我的眼睛在白天不如晚上起作用大,但是,我的龙牙却隐隐发痒。
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又来到西边的门口,走进去后发现,这也是个套间,与东间一般无二,但却是女人的房间,因为一进门就一股子幽香扑鼻,小客厅的椅子坐垫都是鲜艳的,一看就是女人家的东西。
走进去里间,南边靠窗下摆了个梳妆台,胭脂花粉的摆满了台面。
北炕上被褥鲜艳,大红的鸳鸯枕头卧在一叠被褥之上,隐隐的暗香涌动······
我的龙牙此时痒得厉害,也变得灼热起来,我正想再细看,却听见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微,几乎不被觉察,但我听见了,我赶忙换上一副乡下孩子没见过世面的憨相,堆上一副不谙世事的傻甜笑,一转身正对上两道凌厉的目光。
这是个女人,是个很妖媚的女人,虽然她用凌厉的目光看着我,却掩饰不住骨子里的那股媚态。
她冲我呵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随便乱闯?
我赶紧惶恐的说:我是山东玄家的孩子,我没乱闯,就是进来看看东北人家什么样。
那女人听我说是玄家的孩子,立马收回凌厉的眼神,换上一副和蔼的样子,拉着我的手坐到炕沿上,问我家里的一些家常话,我一一应答,表现出一幅我不傻,只是小,没见过世面而已的样子。
这样子看起来让她很满意,她拉着我的手聊了一会,我就说要找哥哥,她拉着我起身走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