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上官诗这下子是真的被吓到了,传闻太子刘昊文温恩尔雅,可他的弟弟刘昊武却是另外一个极端,且不说他在南疆的所作所为,单单说起他在江湖中的名号便已经足以止住小儿啼哭了。
鬼王,刘昊武。
刘昊武被自己兄长挤得是在是难受,便抬起屁股一下子坐在了刘昊文的腿上。
“高策怎么还不回来?”
刘昊文一把搂住了自己弟弟,满脸猥琐的笑了笑。
“滚!”刘昊武脸色阴沉的咒骂了一声,刘昊文这才松开自己弟弟,屁股也向着另外一侧挪动了一下。
很快,高策的身影从门外出现,他一脸严肃的盯着高座王座的两人。
“有些事情你们是不是该与我说一下。”
刘昊文闻言神情凝重起来,刘昊武却苦笑连连。
高策摆了摆手,大踏步来到了大堂之中,开口道:“算了,这些事情明天再说,反正明天咱们有的是时间。”
刘昊文刚准备开口,高策轻轻摇了摇头。
“明天再说。”
天地沉寂,尤为沉寂。
江南清风书院。
洛墨一个人对着自己先生走之前所留下的棋局苦苦钻研,殊不知自己的先生早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后了。
“怎么样?”
洛墨站起身,回身行礼。
“已经开始了,估计上官诗很快就要从京城赶回来了,虑远先生大概也知道了当年苏震战死边关的真相。”
刘江点了点头,他一脸宠溺的揉了揉自己这位三弟子的脑袋。
洛墨对于自己先生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自己小的时候还叫过这位“夫子”爹,只是落寞想不通,成了这件事的先生是否会开心。
“先生......。”
洛墨还未曾说完话,刘江便主动打断了洛墨的话,他说道:“高策知道了那件事也不会替苏受做事从而帮着人家报仇,就像是我,我的仇从来都没想过要报复谁的。”
洛墨低下头,神情有些落寞。
“或许这么说不对,高策早晚有一天会知道关于苏震的全部真相,他也早晚有一天会知道三十年前的全部真相。所以,先生的仇高策会替先生报了。”
刘江有些感慨,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三十年前,自己还是南疆王世子,当时的自己随着自己的先生天下求学,走遍了大江南北。
可那天之后,那天南蜀大军入关之后,那天自己的父亲被人强行穿上了那身龙袍之后,一切都变了。原来的南疆王府被人拆掉,原本的南疆王世子被贬为庶人,原本的南疆王世子成了“夫子”刘江。
“我姓刘,所以这可能是我唯一的私心了。”
刘江坐到了洛墨的对面,拿起了一枚白子笑着说道:“所以啊,这天下还是姓刘好,只不过刘昊文也好,刘昊武也罢。都不如让一位走过江湖的人来做皇帝能让天下百姓过得更好。”
洛墨有些诧异,她开口问道:“刘昊霖?他不会想做皇帝的吧?”
刘江眯眼摇头,笑着将手中白子放置在棋盘之上。
“谁说,女子就不能做皇帝了呢?”
年初首祭。
祭典开始,太子当立于皇帝皇后身后,手持头一年的一把稻谷以求今年的天下的五谷丰登。
其余官员要跪侍于外围,二品州王以及侯爵之位的官员则是要立于祭台东侧的高台之上,以彰显其身份尊贵,更有着王侯立于东方以显其宛如日升。
而这一次的祭典却与以往有些不同。
一是因为逍遥王作为亲王之位却不在高台之上,甚至都未曾到场。其次原本应该是国子监公孙先生主持今日的大典却也未曾到场,而替代者是在去年刚刚苏醒的虑远先生。
起初台下的官员们一个个的都觉得高策年纪轻轻的走上高台有些不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