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与自己儿子搭起了话。
高策先是一愣,随即便知道了自己父亲为何会如此问,便开口答道:“党争,就像是一张筛子。”
高争放下手上公文,眯着眼睛望着自己的儿子。
“何解?”
高策说道:“党争一事,凡是能最后从中走出之人留下之人,皆是可誉为纯臣之人。若是那些个用着阴谋手段之人走到了最后,他们的尾巴,他们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往便会成为竖在他们头顶的一柄尖刀。若非是纯臣,谁又能没有这柄刀呢?”
高争轻叹一声,本想说些什么却不料被高策打断道:“儿子知道的,这满朝上下且不论太子和武王殿下是否真的在党争,光是各大其余的党派便有四派。而这其中能做事,且愿意做事的,估计也只剩下父亲您这一脉了。”
高策说的是实话,这段时间里高策依旧会时不时的去“清饮楼”查阅近年来所有朝中官员的资料以及一些事迹的记载。
三省六部之中,明面上分为太子和武王两派,可实际上却是分为了四派。
其中,南疆以及边关退任的将领皆是对苏受十分尊崇。京城官员以及一些个江南官员以长公主刘慧马首是瞻。还有就是王朝各地氏族推举官员自成一派。至于那些个真正意义上做着实事的,也只剩下高争这一派。或者说,高争自己以及他的一众学生。
当高策得知了这一切之后还是不算是以外的,只不过有些心疼而已。
父子俩再也没有聊天,只是喝着酒读着书。便各自散去。
高策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之中,苏沐此刻已经入睡了。自从苏沐知道了自己夫君为何不与自己同房的真实原因之后整个人都欢脱了不少。
原本还以为是自己夫君嫌弃自己,现如今看来应该是自己嫌弃夫君才对了。
这也导致了每次高策调笑苏沐的时候苏沐总能用一个眼神便让高策是有苦难言。
高策帮着娘子盖好了被子,又动作轻柔的扶了扶娘子的鬓间发丝。刚想要弯腰亲昵一下,却听到了外面有人咳嗽的声音。
高策深吸一口气,动作轻柔到没发出一丝声音的来到了房门前,推开门看到了那张哪怕揍上几百次几千次都不嫌多的脸。
“那啥,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刘昊文一脸的尴尬,刚才他看到屋里烛光闪烁还以为这对夫妻没睡觉呢。可谁承想自己刚想推门便细微的差距到了里面两个人的呼吸有一个人的好似睡着了。
这才发觉,老高你原来都是趁着苏沐睡着了才耍流氓?
高策走出屋子,关上房门。
“决定了?其实不必勉强的。”
刘昊文神情一变,从未有过的认真。
高策也没有像以往那般与自己的至交好友打闹,而是故作轻松的说道:“谁让我认识了你这么个人呢?”
其实高策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或者说是不愿更不敢说出口。
若是我将这朝堂扫清,是不是我爹就不用死了?
刘昊文沉默不语,他开口道:“那想好从哪里开始了吗?”
高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刘昊文。
“趁着你家老二没走,正好可以让人看出你们兄弟俩可能是真的不和。”
刘昊文看了一眼之后啧啧称奇。
高策双手拢袖,笑容晦暗不明。
“既然我没能死在他们手上,那他们死在我手里应该就不算冤枉了吧。”
苏宅。
一位长相俊秀的男子正与苏受二人在花园中闲庭信步。
“晦兄,不对,应该是上官兄。园子里又长成了几位小丫头,不知上官兄是否肯赏脸?”苏受一脸的谄媚,仿佛面前的男子是那刘昊武一般。
晦思君笑了笑说道:“园子里的丫头我倒是不是那么感兴趣,就是不知道现如今名单上已经有了几位朝中大员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