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淋漓尽致。
书房外传来了一阵清脆且欢快的脚步声,高策深陷书中内容并未察觉,而高争则是正了正衣襟,脸上的面容也逐渐的放松了下来。
“哥!”
一声清脆的呼喊,一位身着青色襦裙的青年女子撞门而入,似乎是用头将书房门撞开。她一步走进高策,双手拉着高策的两个衣袖上下打量着。
高争故作不悦,他扶须看着兄妹俩。
“哥!你真的没事了?”
高策一愣,随即脑海中便有了这个女子的全部映像。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妹妹,高萱。
高策有些尴尬,他笑了笑示意自己现在并无大碍了。高萱的双眼眯成了月牙一般,拉着高策就要往书房外面走。高争轻轻咳嗽了两声。
高萱这才放开自己的手,笑容甜美的给自己父亲施了一个万福。
“爹爹!”
高争依旧板着脸。
“这么晚了,你是如何从国子监回的家啊?”
高萱的笑容凝滞,她崛起宛若樱桃一般的小嘴,毫无底气可言的说道:“走回来的呀!反正又没到京城宵禁的时辰。”
越说声音越小。
高争故作生气,一巴掌排在书案上厉声道:“走回来的?国子监的看守下人如此的不济事了吗?”
高萱眼睛滴溜溜一转,随即走到书案前,一把拉住自己父亲的衣袖撒娇道:“哎呀!爹爹,女儿都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一回家你就这么凶。那我以后就不愿意回家了!”
泫然欲泣这四个字让小姑娘表现的淋漓尽致。
高策看着故意扳着脸的高争,最后还是绷不住了。
“笑什么!”
高争也有些挂不住脸了,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高策摇头笑道:“萱儿赶紧认个错,爹等着你给个台阶呢。”
高萱嘿嘿一笑,随即在高争的脸颊上轻轻的点了一下。
“爹爹最好了!嘿嘿!”
高争依旧板着脸,只是那笑容已经有些安耐不住了。
“女大避父,你都已经及笄了。天天和小姑娘一样,成何体统!”话是这么说,可脸上的慈祥却是藏不住的。
“女儿知错了!那我能去和我哥聊天了吗?”
高争瞥了一眼有些尴尬的儿子,动作轻柔的揉了揉自己女儿的脑袋。
“去吧,但是等下要早点休息,你哥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呢!”
高萱松开父亲的手臂,她笑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聊的,主要是听说哥哥醒了,再者一说就是今天的国子监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一个辩论。”
高争抬眉笑道:“哦?什么辩论啊?”
高策也甚是好奇。
高萱一边回忆一边说。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今日朝中整治贪墨一事,在江南、南疆、西凉、辽东以及燕京之地皆有贪墨官员被抓。于是,国子监的众位仕子们都开始了对于贪墨一事的看法。
在京都长大的吏部侍郎田秋的儿子田景文说:当使重法以树官员,以功绩论赏罚。
而在辽东边关的仕子李响说:贪官一事,无法抹清,若是以重法以罚官员,会适得其反。不如让官员手上实权削减几分,分其权,众人共治。
于是就吵起来了,一开始还有很多不同的意见,可说着说着所有人都发现所有的其他意见皆是田景文李响二人意见的分支,于是便成了两脉。甚至都动起手来了。
高争一边听一边点头,高策则是笑笑不言语。
高萱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长。
“还望父亲和先生给我解惑。他们二人。到底谁是对的?”
高争抬眼望向了高策,高策讪讪然笑了笑。
“说吧,为父也想知道知道你的看法。”
高策无奈,脑海中思虑万千,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两个臭小子